屏翳没有说话,但是看着飞廉整个人的脸,真的想将手里的竹简扔在他脸上。
原来在他耳边卖这么久的关子,就是为了存心恶心他一下。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害的风雨殿不得安宁。”
飞廉早就察觉到屏翳身上迸发出的杀气,又听屏翳想要翻旧账的意思,连忙腾身而起,马上瞬移到了百米开外。
“既然消息传到了,我和姜孟要约好了下棋,这就走了,你好好招待你新徒弟啊!”说完便一溜烟没影了。
屏翳看着周围空旷的大殿,心里逐渐归于平静。
罢了,不过是来个女子而已,风雨殿这么大,只要她不是很烦,也能容许的下。
不过屏翳又皱起眉头来。
刚刚飞廉好像说,那个女子,话很多?
屏翳将手中的竹简小心地放到一旁,然后从另一侧拿起一卷新的来。
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将她丢给飞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