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尘和卡俄斯异口同声地道：“我们可不是君子！”

“砰——！”

“靠，你们两个流氓！无耻！”

“啊！——”

“大哥我错了啊！”

“砰！——”

或许来的时候，谁都没想到这次的谈判会这样结束。

卡俄斯和修尘一道返回闻道庄园，这几天一直在庄园里处理公务的奥路菲见到卡俄斯的到来，脸上既没有欣喜也没有反感，只当是空气，连个招呼都不打。

卡俄斯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望月之城也许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和我们谈判。”修尘脱下礼服，随手交给身边人：“看来他们内部的分歧也很严重。”

“毕竟是长生种，活得久了自然怕死。所谓国仇家恨，一万年过去了，长生种也换十几代，所谓的国仇家恨，又能留下多少。”卡俄斯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道：“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

“你在渡劫，这也没办法。不过就算你料事如神也没用，那就是一场必杀之局。”修尘道：“听血雨柔讲，这些年你也过得很辛苦。”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些年为了隐藏亚特兰蒂斯的实力故意放弃了一些领土，没想到元老院会借机发难，发动政变。”

修尘沉默片刻：“星流的学生们，死得多么？”

“还是有一些的，差不多在三千人左右。”卡俄斯拿出两份长长的名单：“红色的是阵亡名单，至于另一份榜单上的，有机会，无论男女老幼，无论什么种族，杀。”

他的语气森然而冷漠，充满了杀气，这种表情的卡俄斯是修尘从未见过的。他把两份名单收了起来，道：“这份名单差不多有两三万人，都得死吗？”

“放心，都该死。”

“什么仇？”

“上面写着。”

“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我还没来得及，海神之乱就爆发了，我不得不离开。”

“关于血雨柔说的事情，你的看法是什么？”修尘道：“可信吗？”

“我的评价会影响你的判断。不过有句话，血雨柔说得没错。”

“什么话？”

“有机会去圣辉学园学习。”

修尘笑道：“这句话你在二十年前就和我说过。”

“如果你二十年前听的话。”

“这件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修尘道：“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