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当即浑身冒鸡皮疙瘩,幸好曾瑜低着头故作娇羞,才没看清他眼底的嫌恶之色,进了浴室,他立刻给孙特助发了一条短信。
很快他冲完澡出来,孙特助也恰时到来。
叩叩叩
北冥煜去开门,曾瑜下意识拽上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孙特助端着一碗小米粥:“少爷,你要的东西。”
“嗯。”
北冥煜将一杯递给曾瑜:“听佣人说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先喝一点暖暖胃。”
曾瑜面色为难:“我胃口不好,不想吃。”
北冥煜邪眸微眯,暗藏戏谑:“待会可是体力运动,你做到一半没力气怎么办?嗯?”
“你那好吧。”曾瑜又是高兴又是害羞,勉强接过小米粥喝了几口,北冥煜等她喝完将碗收好再交给孙特助,顺手就关了灯。
“怎么又关灯了?”曾瑜声音微颤:“我怕黑,快把灯打开。”
“就是要夜黑风高,才好办坏事!”
北冥煜嗓音一沉,紧接着曾瑜就感觉旁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双大掌撩开被子,顺着她的睡衣衣摆往里摸,她忍不住娇嗔,发出难耐的呜咽。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两个人很快紧紧纠缠在一起,让她都忘了思考。
一晃,三个月又过去了。
纪笙怀着双胞胎,腹部高高隆起,就像塞了个圆鼓鼓的球在衣服下。
梁诺正陪她在音乐中心做胎教,忽然接到王婆的电话。
王婆声音很焦急:“诺子,不好了!”
梁诺握着手机拍了拍纪笙的肩膀,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迅速走到走廊拐角处的角落,她才压低声音说:“王婆你别急,出什么事了?”
“骨灰,你妈骨灰不见了!”
“什么?”梁诺瞪大眼,王婆又说:“听管理员说,放骨灰的坛子还在,但是骨灰却不见了!他们也是意外发现的这到底是谁要这么造孽,你妈妈都死了这么多年,还不让她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