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北原来这么可怜?”安澜少女心泛滥,疼惜地摸了摸小北的脑袋瓜:“以后姐姐再也不说你有病了,一定好好照顾你。”
梁诺翻了个白眼,又说:“我想尽快给小北做一份详细的体检报告,证明他发病的原因是原来的家庭环境。”
北冥煜紧拧着眉,平静地望向梁诺。
“你想通过法律手段争取他的抚养权?”
“没错!”梁诺志在必得:“我相信澳城经济这么繁盛,法律制度一定也很完善,除了我不是澳城户口,其他条件我能都满足,法官没理由将孩子判给一个畸形的家庭!”
安澜眨眨眼:“可是你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啊?”
能请得起那样身手的保镖,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梁诺咬着下唇,抚了抚小北的短发。
“小北,你想留在姨姨身边么?”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饱含期待地盯着小北,小北稚嫩的脸庞忽然浮现一丝笑容,不过转瞬即逝,他用力点头:“想!”
梁诺看向北冥煜:“少爷,你会帮我的对吗?”
“过来。”
北冥煜朝她勾勾手指头,梁诺牵着小北上前,他忽然伸出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而她的手心里还有小北的手。
一家三口,掌心交握。
咔嚓
安澜飞快掏出手机拍下这有纪念意义的一幕,笑眯眯地说:“北冥少爷,我难得看到你脾气这么温和!还有你哦,小北北你都不冲姐姐笑,姐姐好伤心好难过啊”
梁诺:“”
福伯没能按时把小少爷带回沉家,大太太直接责罚他在东厅跪一夜。
夜深露重,第二天一早,福伯浑身冰凉,膝盖几乎麻痹。
“大太太。”他垂着脑袋,认错。
“一个四岁的孩子你都抓不回来,福伯,你要是老了就尽管明说,我不想养一群老弱病残在身边碍眼!”
福伯的头垂得更加低了。
“小人一定会尽快把小少爷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