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煜将新买的水果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薄唇上挑。
“我怕你休息不好。”梁诺撇嘴:“你这样两边跑,身体会吃不消的。”
“那你赶紧出院!”北冥煜长腿一捞靠在床头,拿过一个苹果帮她削皮:“老实说,我还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你别得寸进尺。”
“哼,这话我以前说你来着。”
请的看护打来热水,看到两人甜蜜的模样,忍不住感慨:“先生和太太感情真好,我儿子和儿媳就经常吵架,每次吵架家里就天翻地覆的。”
北冥煜挑眉不说话,梁诺却推了推他:“才不是呢,阿姨,你都没看到他凶的时候,比天翻地覆还要可怕呢!”
“你手指好了是吧?”北冥煜忽然敲了她脑袋一下,冷冷的说:“都会说我坏话了!”
梁诺吐吐舌头,虽然手指没好,但没了北冥夫人那一把悬在头顶上的剑,她心情真的很不错,生理与心理,心理负担才是最重的。
到了换药的时间,医生检查之后说恢复的还不错。
缝合的伤口看上去就像是蜈蚣爬过一样,梁诺皱眉,觉得这样真难看,北冥煜却以为弄疼了她,对医生说:“你会不会换药?轻点要死啊?”
医生冷不丁的被吓到,纱布卷掉到地上滚出去老远。
梁诺猛拽他的袖子:“你别凶,我没感觉到疼。”
事实上,除了下半截手指有感觉之外,上面半截手指刚刚缝合不久,没有愈合,她就感觉像是顶着一截棍子,根本没有痛感。
“真不疼?”
“真的!”梁诺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指,证明好很多了。
北冥煜抿着唇没再说什么了,其实那天见到她跪在鲜血淋漓的地上时,他几乎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他很怕会留下任何不良后果。
晚上梁诺怕他休息不好,硬推着把他赶出了医院。
北冥煜心里有些小不爽,但看在她手指的份上没发作,黑着脸离开了医院,回到御景园之后,总觉得空荡荡的,索n回了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