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郊机场暗地观察的谭浩更是紧张,一直搓手不停的看着即将落地的飞机。“真没有想到,天哥的舅舅真的是京都军区的区长啊?”
“是啊,我国建国以来共授予过五十多位上将军衔,天哥的外公就是其中之一,曾经是最具有威望的将军之一。”
“哇,上将啊,牛人!”
坐在车里的保镖在我和我的妈妈一下飞机就瞄上了我,倒不是我有多显眼,而是我妈妈的美貌在深深吸引着过往的旅客。
记得自己的老爸曾经说过:“你老妈二十年前非常漂亮,笑一笑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二十年后也是如此。”
“大小姐,小少爷。”保镖很恭敬地对着我们道。
“恩,回天儿的舅舅那儿吧。”我的妈妈道。
“是,大小姐!”保镖恭敬地拉开车门,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坐上令我惊诧不已的军区专用车,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坐上军区一二把手才可以坐的专用车!
在警卫连哨兵持枪敬礼的注目中,一辆军车通过京都军区大门驶进了在外界富有神秘色彩的军区大院,士兵般的竖列凸显出军营的整齐划一。
宽敞的大道,肃穆,凝重,似乎呼吸都能闻到战场的杀伐气息,沾染鲜血久了,难免会有挽雕弓射满月的豪气,站在这条大道,视野,胸襟,都能得到一种熏陶。
在这里住着的都是至少肩上有一颗金星的将军!
进入军区大院后,军车将我和我的妈妈送到了最中央部位。军区大院中心地点是一个清雅小区,矮林细池边上点缀着五个规模不大但简单方正的别墅。
刚下车,我灵觉敏锐的抬眼向前一望,坐在别墅内沙发上神态威严的中年男子正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虽然没有穿着象征身份和地位的军装,但是战场上和战火中孕育出的肃杀风范令人不敢正视,那才是真正的英雄。慈祥的双目中那抹无意间透露的凌厉神色令人有种俯身行礼的冲动。
到了深夜,我才完全苏醒,可胸口的伤却还在隐隐作痛,那股子灼伤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天哥,你醒啦,感觉怎么样?”谭浩紧张的走上前扶起我坐直。
可能坐直的时候触碰到伤势,我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好像骨头都被司郎那一拳打断似的。
“咳,咳!”我面色苍白的干咳两声,看着周围一片的白色:“这是医院?”
谭浩点点头,我又问:“我昏迷了多久?”
谭浩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天哥,你已经昏迷十多个小时了。”
我用手掌使劲抵在自己的太阳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夜,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射到屋中,屋内的一切都变成了银色,我缓缓走下床,站在窗口观赏着难得一见的月色。
周围很安静,屋里除了谭浩微弱的鼻音之外便无其他声音了,我摁着胸口,心道:这种实力太恐怖了,如果我不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生死战斗,这一拳足够将我的心脏打碎,司郎究竟是怎么练的?还有他的体术八式?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窍门不成?
就在我不断回忆白天与司郎对劲情景的时候,摆在柜上的手机发出了“嗡嗡”的声音,我大步过去接起。
“天哥,你还没睡呢。”对方是陈威。
“出什么事了?”我问。
“伯母今天去公司找天哥,我编了一个谎话,说天哥被公司临时安排外出工作。”
“那她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
“伯母说了,过几天要去京都看望天哥的舅舅,如果这几天天哥能够外出回来的话,记得让我转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