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嘴巴笑了起来,段玉枫这家伙怎么会对祁荨这么好?我很是好奇。
将斩虎的喉咙割断扔进了草丛中,我们一行人坐上了车向家中驶去。
一路上菲菲是“唧唧喳喳”个不停,不能怪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姑娘怎么会懂得我们这些成天在社会上打打杀杀黑社会份子的痛苦呢?刚才所发生的事儿,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刺激。她恨不得天天跟着我们出来砍人玩呢。
回到别墅后,祁荨缠着我让我讲述刚刚发生的故事。当我讲到一掌将斩虎打翻在地的时候,冯爷冷冷地哼了一声,扭头上了楼。
“师傅,师傅您干嘛。”我嘿嘿怪笑着拉着冯爷的胳膊,哪知这老头子不吃这一套,训斥道:“褚天迟,师傅给你的手表是能保你性命的东西,你怎么能就这样胡乱用掉呢?斩虎?哼,就凭他,阿地二十招之内就能把他击毙!”
原来这老头还是怪我乱用那个奇怪的手表。
我笑道:“师傅,你不知道的啦!出来混黑社会,首先就要让别人怕你!就好像我刚才,谁也没看到我怎么打倒斩虎的。这消息明天在道上肯定传开了,一旦名声打响了起来,以后干什么事儿都方便啦!不就是一根小小的毒针么?师傅,您放心,等徒弟有了钱,一定请人打个纯金的手表给您……”
“我呸!我要你那纯金的手表干什么?那东西在我面前是狗屁…”
“不要我就省下……”
人生啊,总是充满了许多的无奈!
在别墅很老实地住了三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只不过那个抓过来的日本忍者自杀了,我去小黑屋观看尸体的时候,只见那忍者脸色发青,还少了一条腿。嘴里鲜血正向外流淌。
我当时问吴岩道:“他怎么会自杀?”
吴岩摇摇头道:“老大,我对天发誓,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拿电锯锯断了他一条腿而已,他忍受不住痛苦,咬舌头挂了。”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再去为难他。连夜让一个小弟背着他的尸体扔到了临近的一条小河中。
这样一来,日本忍者为什么要杀我的线索被彻底切断了。
“斩虎?”高强好像想起了什么,哈哈大笑道:“哦?原来是虎哥啊,你什么时候跑到肥猫手底下去当哈巴狗了?”
毕瑞咬着牙,说道:“斩虎三年前因为故意杀人被警方缉捕,今天怎么会突然冒出来…要真是斩虎,今天可就难办了。”
斩虎狂笑道:“高强!爷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老母还没有生你出来呢!最近听说你蛮红的嘛,对了,那个叫什么褚天迟的,给爷爷我站出来!让爷爷瞅瞅你长什么德行!”
“他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老大说话?”谭浩拎着斧头走上前去。
我拦住谭浩,自己上前几步,和高强站到了一起,我冷哼道:“虎哥是吧?你以为是在拍戏呢?拿把破刀吓唬谁呢?你要是不服就过了较量较量。”
段玉枫来到我身后小声道:“斩虎这个人不简单,以前我和他交过手,是个狂人。”
斩虎忽然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啊,段玉枫你竟然跟了这个姓褚的小子!”
没待他再说上一句话,我已经拎着刀跑了过去。这种能出风头的事儿,我一向是当仁不让的。
“来的好!”斩虎高呼一声,挥舞两下手中长刀迎了上来。
倒不是我特别爱出风头,只不过我手里有那十八枚毒针,用斩虎做实验最好不过的事儿了。
我向左,偏过身子,斩马刀往下一劈。“铛”斩虎的力量极大,随便一个反削就将我的虎口震得发麻。
我大吃一惊,向后退了几步,这时才看清楚他的长相。
斩虎约莫四十岁,留着一撇八字胡,眼神极其凶狠,一看就知道是好勇斗狠的人。四肢粗壮有力,光是胳膊最起码就比我宽一圈。
我提着刀冷笑道:“大爷,好好的呆在外地不好么?干嘛要跑回来受罪?”
斩虎大怒,吼道:“他妈的,小子!你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猛地将手中斩马刀抛出,右手放在了冯爷送我的那个手表一旁。
“妈的!小子,你搞什么花样?”斩虎大骂一声,挡开斩马刀,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