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瞥了一眼他身后那四个人,每个人的衣服中都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枪管。
天亡我也,我干脆闭上眼睛,老子今天算是完了。
“喂,这位毕瑞哥,你究竟要带我去哪?”我被两个人按着动弹不得,坐在车里那就是一个别扭。
“喂,你们说话啊!”我不耐烦地叫道。
“他妈的,你们……”忽然我感觉头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妈的,好烦人……这小子……”
待我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大厅,大门是敞开着的,一个巨大的花园里种满了花花草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笔直地站在门口。
右手是一个书柜,上面摆满了厚厚的,让我看恐怕二十年都看不完的书。不对称的是,那书柜旁边还放着一个很高的骨头模型,外面被玻璃血罩住。
正对面十几米的地方,一个男人正在弹着钢琴,这个曲子我很熟悉,虽然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我这是伟大的钢琴家萧邦的曲子。
那男人一副清秀面目,咋一看和普通人没两样,只是骨子里透出那种寒气,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我起身,发现自己是坐在一个黄皮沙发上,那沙发的材料很特殊,摸上去手感很好。应该是真皮的。
“好听么?”一个男人沙哑着声音问我。
没待我回话,那人自言自语道:“让我再弹一首《即兴幻想曲》。”
我满肚子疑问,哪有时间听他弹钢琴?摸了摸头上微微凸起,但不明显的一个包,非常不爽第仰在沙发上。
约莫过了五分钟,那男人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
他身高约莫一米八左右,穿着宽大的青白色长袍,他说道:“萧邦,他确实适合‘钢琴诗人’这个称号。这首《即兴幻想曲》我已经弹奏两年了,却始终没能理解其中意思。”
我干笑道:“这不是祁荨么?你找我干嘛?”
祁荨身后还站着四个大汉,正是那天见的四个中年男人。
“小姐,就是他么?”其中一个人问道。
祁荨点点头,笑着说:“对,就是短发的(夏天炎热剃的短头),长的有一点点帅的那个!”难道我只有一点点帅?我开始对自己的长相失去信心了。
四个男人走上前,还是满恭敬地说道:“小子,请你跟我们走一躺!”
“操!”我桌子一掀拎起板凳骂道:“你他妈的有毛病!凭什么跟你走?”
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使劲往墙上一拍,顿时那墙凹进去三厘米。
我是吓的傻了眼,这他妈的是什么跟什么?
我叫道:“他妈的,祁荨,老子只是随便跟你开了个玩笑,你至于着么?”我开始有些害怕。
祁荨不满意第怒着嘴,道:“哼,把他给我带走!要是有人敢反抗的话……”
谭浩可不管这些,挽起袖子就要往前冲,被我一手拦住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认了。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你们别动我的兄弟!”我发现祁荨的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杀气或者恨意。
跟着那四个男人走出了小饭馆,我问道:“去哪啊祁荨姐?”
祁荨似笑非笑第看着我,说:“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两辆宝马就停到路边,没等我们上车,又是几辆豪华轿车开了过来。
从车上走下来五个人,让我震撼不已。
带头的男人身高约莫一米九,身材庞大的就好像是玄幻小说中的兽人族。黄黄短发,年龄约莫二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