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最标准的做法的确如顾宁刚才所说，应该用快速傅里叶变换。但看上去完全不如顾宁现在做的这么高难度。

他开始暴力算每个值，40个数的区间存一个最大值，存了一万多张表后，针对题中的所有询问，只需要到表中去找。

顾宁提交上去后，很快ac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一旁的沈经明依旧在那里抓耳挠腮，满屏的wa刺痛着他的眼睛，可他却依旧固执地非要用冒泡排序，连旁边的教练都看不过去了。

“小明，你就不能听听别人的话？这道题的确应该用傅里叶变换，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上次省赛，你就是心态先崩了，你先好好想想吧。“

他倒是很赞赏的看着顾宁：“你的算法学的挺深啊，数学也还不错，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智脑兴奋了：“快答应啊，加入之后以后你的行为也好解释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兴奋，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智脑嘿嘿一笑：“拿了noi金牌，你就能引起大牛们的注意，早一步接触科研，我也好早一天拥有身体啊。”

顾宁点点头：“好啊。”

教练正准备继续劝说，他也听说了教务处的事儿，本以为要费劲口舌，没想到这么轻松。

他惊喜极了：“真的啊，那行我看你现在的水平差不多也够打金的了。”

和顾宁说完，又回去安慰沈经明了：“行了，别在这装受气包了。这次的题是上次acm的final题，你做不出来也正常，你要明白，比你牛的人多着呢，你要一直这么坐井观天，小心下次比赛还打铁。”

沈经明却还是咬着牙看屏幕，不愿意回头，他害怕一回头就是同学们嘲笑的表情。

可这时，他听到的话和想象中的却不太相同，虽然他们在夸赞顾宁，可也没听到对自己的贬低。

“顾宁真的好厉害啊。”

“沈经明也不错啊，看着那些题我头都晕了，可他居然还看懂了。”

“也是，他平时在那看大部头，看了也没白看。”

突然，他眼前出现了肖元嘉的大脸：“行啦，我道歉，我今天做的不对。”

沈经明脸都红了：“我也有错，我平时的心态的确不对。”

他站起来，冲到顾宁面前：“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他表情坚定，“不过以后，我一定会努力赢过你的。”

顾宁笑着点了点头：“好啊，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