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稚:“但是为什么?”
班超:“你不觉得这次大漠之战我们赢的太简单,太容易了吗?”
丁稚:“可是我们确实是荡平匈奴大军,灭其主力,也杀了匈奴左贤王啊?”
班超:“荡平匈奴大军?我有说过吗?我说过匈奴左贤王只是匈奴人中的贵族大臣。匈奴真正的王者,是他们的单于。
我已经失去了一次在阵中斩杀呼延华离的机会,他再蠢,也不会还这么狂妄轻敌,蠢到连续两次全陷进我们的圈套。”
丁稚:“那……照你这么说……那个耿忠?”
班超:“他死不了,耿忠比你想的更顽固。他虽然单纯,却武力非凡,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的。匈奴人想啃动他还是有些困难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能顺利的拿下伊吾庐城。
我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晚饭时。
班超丁稚本来想要去和大家一起吃饭,结果又有人来找,这回又是窦固要见他。
中军主帐。
班超:“拜见君侯!”
窦固:“!来,我们的班司马,入我左首主客位置!”
班超:“谢君侯,但那不是我该坐的地方。”
窦固:“今晚上算是我的家宴,你看在座的都是我的宾客,而你为我立了功,也是我的座上宾。所以你不能推辞。”
班超:“谢君侯!”
班超环视一周,除了耿忠不在,其余的能叫的上名字的贵族子弟全部在场。班超心下了然,默不作声,只管坐下吃饭。有黥面奴隶过来斟酒,班超一概拒绝。
窦固:“仲升啊,为何不饮酒?”
班超:“君侯,班超自来不会饮酒!”
窦固:“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强迫你喝。随意做!”
这顿饭吃的让班超胃疼,他浑身不自在。早早的解红丽退出来了。
他受不了那冲鼻子的酒气和那些贵胄子弟在沾酒前的各种惺惺作态,醉酒后又是手舞足蹈,袒胸露腹的两种面孔。以及各种粗鄙之态,他只想马上离开。
班超走后,马上就有人在说班超的是非。
被窦固以醒酒为借口拖了出去。
帐篷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