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术道天,但是若是任老有心指点,那么以后的日子里恐怕还真的会有许多地方会麻烦到任老!”虽然看出任老眼中的真挚,但李逸晨显然也不是凭对方几句话就能把自己卖了的主。
“好吧……”任老到也不急于这一时,原本以他的身份其实也根本不用如此与李逸晨说话,只不过正如他所言,在看到李逸晨炼制的那颗丹药之时他的确有一种亲切感,一种如遇同门的亲切感,所以才会表现出这种有些异常的热情,当然此时任老也意识到,自己异常的热情显然令李逸晨有些误会而心生戒意。
“对了,我叫任空!”任老似乎想到什么之后又补充道。
“多谢任老!”李逸晨自然知道以任老的身份向自己报出他的名字乃是一种对自己的重视,甚至李逸晨明白之前在外边见到的那些炼丹师未必人人都知道任老的真实姓名。
“任老……任老……”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阮青曼略显焦急的声音。
“老夫人情况又有变化了?”闻声,任老当即走到门口打开门问道。
既然自己刚才说要与李逸晨单独交流,那么任老相信若非至关重要的事情,阮青曼不可能来打扰自己,而能令她如此紧张得不顾一切的事情,唯有她们一族的那位大妖身体出现变化。
“是的……她老人家刚才突然吐了好多血……你……还请任老快去查看一番!”阮青曼焦急之下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对于她来说,老夫人不仅仅代表着她们狐族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更包含着那份血脉相连的亲情。
也许是自己出生之时老夫人已经中毒在身,所以不用修炼,但那个时候情况还不是太过严重,所以在阮青曼的童年中几乎大多时候都是老夫人的身影,这种相伴童年的亲情,有时更胜于血缘之亲,何况如今的她们这一族的核心人物,严格说来身上都有老夫人的血脉,此时又哪里还能平静。
“好,我这就去!”任老自然知道自己知道狐之一族对自己礼数有加的原因就是自己能给老夫人的伤势带来帮助,当然更重要的是,任老感觉老夫人身上所中之毒自己在术道天的残篇中看到过。
只不过当时自己拿就是残篇,虽然对这毒有点了解,但对于解毒之术却只有一部分,按任老的估计可能有三分之一左右,至于其他三分之二的解毒之法的残篇了却没有记载,所以任老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将此毒解决,这也是他对术道天探索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这些年他一直留在此处的原因。
毕竟虽然说炼丹师在是一个比较烧钱的活,但真到了任老这个地步,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不需要再为炼丹资源而担心,所以狐族虽然也给他提供了足够的炼丹资源,但真正吸引他一直留在此处的还是老夫人身上的毒。
刚一抬腿,任老想到李逸晨当即说道,“你也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如今在人家地盘,李逸晨自然不可能去拒绝这样的要求,而且看着阮青曼和陈伯都对这位任老推崇之极,李逸晨自然也想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穿过大殿,又走过一个小院,才看到后边半山之上的一间茅屋。
是不是有所作为的人都要住在这种意境非凡的地方才能彰显得出自己超人一等?看着这一幕,李逸晨不由心中腹诽着。
毕竟这样深居简出的高人,他两世为人到时也见过不少,虽然有些只是欺世之辈,但同样也不乏一些真的有些本事,不过从阮青曼的陈伯的态度李逸晨到觉得这位任老应该属于后者。
随即三人走进茅屋只见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衫穿在身上极其合体,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哪怕如今李逸晨也是书生打扮卖相极佳,但和眼前之人相比起来,似乎还是要差上几分。
就在李逸晨东张西望寻找那位传说中的任老的身影之际,阮青曼和陈伯却对着中年男人行礼道,“见过任老!”
啊……李逸晨微微一愣,随即也意识到武者的年龄有时候根本不是从外形来判断的,而炼丹师若是想要保持容颜的话,那更是简单得多,当即也跟着行起礼来,“见过任老!”
任老微微一笑,拿起李逸晨炼制的那颗丹药问道,“这颗丹药是你炼制的?”
“是的!”对于这个李逸晨到没什么好否认的。
“不错,不错!”任老意味深长的看了李逸晨一眼接着说道,“有些丹道问题我打算与李小友单独交流一下!”
闻言,阮青曼和任老脸色皆是一变,不过阮青曼则是惊喜,而任老却是疑惑更多一些。
小友!一个普通的称谓,但出现在任老的嘴里就绝不普通,至少任老在狐族这些年,阮青曼从来没听到他如此叫过任何一个人,那么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次自己找回来的李逸晨必定有其过人之处。
而陈伯一直就跟随着任老,在他的记忆中,能被任老唤着小友的晚辈似乎李逸晨是第三个,而前两个如今在天域的丹界都有着不俗的地位。
难道李逸晨会是第三个?虽然陈伯也看出李逸晨于丹道有着不俗的造诣,但显然也没想到李逸晨能不俗到任老以小友相称的地步。
“那我们告退!”心中虽然有些激动与疑惑,但阮青曼和陈伯还是当即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