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安和,我去杀那个人。”无名挡下暗中向关安和袭来的一刀,对身旁的季文石说道。
“好,你自己小心。”季文石翻转塔盾,护住关安和,点点头对无名说道。
看准偷袭关安和的那人,无名握紧手中的刀追了上去,那人察觉到了跟在身后的无名,反手就是一刀斩出,无名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向右迈出一步躲过一刀,随即一刀斩出,直接将那人的脖子劈了开来。
灼热的血液喷洒在无名的身上,无名不经觉得有些恶心,但战场上的瞬息万变并不允许他有半点的犹豫。无名快速冲回阵型当中,等待下一波的进攻。
一股红色的血气从那人的身上飘出,之后融入进了无名的心脏中,随后流淌到四肢百骸,恢复无名不断蹦跑而产生的疲劳。
“又是这种气体,也不知道到底有哪些用处。”无名还是感到有些奇怪,但这是在战场上,无名也无法分出太大的心思来想这些事情。
“左手方向两个,正面三个,右边一个,无名你解决右面的那个,文石和我卡正面的三个,安和你和用哥把左手的两个做了。”月歌手持刀盾,准备策应季文石,卡死来犯的那一只小队。
无名应声而出,脚下一跺直冲而出,不想敌军小队正面冲击的三人突然分出一人帮助右边的那人斩杀无名,右面敌军虽然被无名一手重刀砍的双臂发麻,险些跌坐在地。但无名也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吓了一跳,堪堪转身,被一剑划伤了面庞。
猩红的血液不断从受伤的面部流出,疼痛感带来的刺激却也让无名越发的清醒,一时间进入了某种奇特的状态。无名突然压低身子拉开距离,像猛虎一样盯着砍伤自己的敌军,眼中不断流露出杀气与兴奋,又在瞬间冲向那人,刀光闪过一条小腿落地,大量的血液从伤口处如柱般涌出。
“啊!!!”战场上多了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但此时的无名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依旧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猎物,双眼变得异常猩红,不断的蹂躏着那一个敌军,直到他被削成人棍,才在季度的痛苦中结束了他的生命。而另一个人也难逃被虐待的命运。
“无名!你要去哪,快回来!”月歌见无名突然变的十分异常,不但以一敌二好似戏耍一般的击杀了两名敌军,还深入了敌军阵营。但自己这边也因敌人的到来而自顾不暇,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名消失在视线中。
此时的无名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冷血残暴是他的代名词,致命血腥是他的特殊点,遇上他的莽狼国士兵都死于各种血腥的方式,站在远处看见的某个莽狼国士兵惊恐的看着无名想要立刻逃离。
“魔,他是魔!”莽狼国士兵跌坐在地,这处战场被无名清理出一小块空地,只有一开始站的还算远的他幸免于难。他看见了,无论他们再怎么防守,也逃不开这恶魔的血腥杀戮。
“百夫长,我们的后方也出现了一小股天韵国的军队。”一位受了重伤的传令兵将这个噩耗告诉了他们的守备官,随后就因失血过多而亡。
莽狼国的守备军队虽然还算勇敢没有后退,但在天韵国前后包夹的进攻下最终将他们消灭,最后的一小批士兵也知道这场战役早已经没有了悬念,最终选择了投降。
还没从那种状态下醒转过来的无名用刀杀向了友军,好似在他眼里已经不存在敌我之分了,就在无名要偷袭砍伤自己人时,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那人身前,挡下了这一击,无名好似受到剧烈的冲击一般,飞速后退,撞倒了许多东西,最终跌坐在了一道石墙边,昏死过去。
那人走上前背起无名,随后往他们的新营地走去。
“头好痛,这是在哪。”无名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铁牢中。
“无名你醒了!担心死我了,你知道你今天都干了啥吗。”月歌还有欧阳淡他们从一旁钻了出来,站在铁牢外很是担心的说道。
“我,不知道啊,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杀了很多人,差点还控制不住杀了友军,还好被人挡下来了。”无名摸着自己发疼的头艰难的说道。
“你这小子突然就走火入魔了,如果没有恢复的话是不能把你从铁牢放出来了,还有你做的梦都是真的,所以你才被冠以攻击友军的罪名被罚监壁。”戎大叔也出现在了铁牢外。
“你这走火入魔还挺恐怖,如果不是我来接你的攻击,恐怕除了我们的百夫长没人能安然无恙的接下来。”戎大叔摸了摸手上的伤口,之前无名的攻击中携带着恐怖的刀势,就算是他也被斩出了一小道伤口,这对于天差地别的红境和橙境实数恐怖之事,而且无名也才不过红境五层。
“总之你现在还不能出来,等到觉得你不会随便杀伤友军时才能出来。不过你放心,吃的喝的少不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尽早发现自己为何走火入魔,还有如何控制他不再爆发。”戎大叔隔着铁牢拍了拍无名,安慰了一下他。
夜里,无名靠坐在牢中的床上,此时的玉石功功力已经积攒的相当之满了,无名准备试着突破一下,战役前月歌就已经突破到了红境七层了。
不得不说战斗的确是提升实力的最快途径,本身积攒十分缓慢的玉石功,在大量战斗的刺激和消耗下积攒的速率变的越来越快,就好像人体的肌肉一样,你越是刺激和消耗他,他的再生速度就越快。
玉石功的功力流转,从丹田中涌出,向一个个穴位冲去,直到冲破三十二个穴位后才以一个小圆回到丹田之中,玉石功的穴位就和石头一样,都要形成一个个的圆,穴位才能打通,才能向上进阶。
无名,红境六层,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