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啊，”小九九像个小大人似的，手撑着脸还叹息一声，“战少你是不会明白，爱情这种东西会让人疯狂。”

“你这小屁孩子，我不懂爱，你懂？”战少一拍他的小脑袋。

打得他疼了，咬着唇看着战少。“你欺负我，”

“欺负你怎么了？”

“我要告诉小姐姐。”

“呵，我怕？”

“你肯定怕啊，战少，我知道你怕小姐姐。”

“放屁。”

“哼，战少你等着吧。”小九九跳下椅子走了出去，似乎要去找白书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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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白书甜跟老妖婆站在洗手台前，两人都看着镜子。

老妖婆眼睛都要望到天花板上去了，用鼻孔看人。“你这个女人，自己没有学文就算了，还把我儿子也叫得跟个乡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