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里,白书甜手脚都被铁链铐着绑在一张单人床上。
聚光灯猛的打亮,照在她脸上。
她看到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跟随他进来的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们都面无表情的过来,开箱子拿针对准她。
她紧张的挣扎着瞪向那个男人,“你们是谁?”
她怎么会在这?
她记得喝醉了酒,然后就断片了,酒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就在这里。
“呵,”男人嗓音格外的低沉好听,手中的雪茄冒着青烟,缭绕着,刹是好看。
他唇薄如残阳似血,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剥了她。”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剥,剥了她?
当她是青蛙吗?
大学里的实验好像就有解剥活青蛙的。
不对,等等。
“那个,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她尽量拖延时间,想办法逃出去,这里太诡异恐怖了?
“呵,不记得我了?”战威眯了眼眸,盯着她,眸光很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