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风的瘦弱身上,那大大的黑色毛皮把羸弱包裹着,感觉壮实了不少,贵气了许多,有点那像部落古文献里记载的大夏王朝传说中的王公贵胄,风度翩翩。
但是慕容乌却觉得这样的慕容离落很讨厌,比那个一年四季都是一件薄麻衣的慕容离落更令人不舒服。
喝着水酒的慕容离落浑然不觉,怡然自得的小心品尝着来之不易的水酒,偶尔还十分享受的闭上眼,体会那酒水的火辣辣烧喉咙的感觉。
大半碗水酒下肚,慕容离落惨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病态的嫣红,滚烫的脸灼热得可以点燃草杆一般,冰天雪地里,整个身体热得跟六月时在火堆旁一样。
清澈的酒水是烈酒,没想到这第一口火辣辣得像烧喉咙的苦水,在这寒冬真的很舒服。
慕容离落不想最后一个放下酒碗,呼出一口气满是酒香味的热气,端起碗把剩余的酒水放在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一瞬间,酒过喉咙比那刀子刮骨还要痛,慕容离落抓紧拳头,辣得头皮发麻、眼睛发直流泪,心脏咚咚咚的要跳出胸口,催赶着血脉喷张,浑身热乎乎的。
北风呼啸,火辣辣的水酒烧灼感渐渐被冰冷的空气降下些许,慕容离落把碗放回到祭台上,寻得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走过去站好,隐藏在少年少女中。
刚才只顾着喝酒,品味着水酒的香气与辛辣,没注意到酒水的后劲,酒还没落到肠子,酒劲就已上来,慕容离落没走两步便已是双眼迷离看不清东西。
一旁一直冷眼看着慕容离落的慕容乌,看到摇摇晃晃的慕容离落,目光中更是不喜。
慕容离落眯着眼睛也不跟别人说话,努力的睁开迷离的眼睛,强打着精神不让昏昏欲睡的脑袋砸到地上,竖起耳朵等着香公的指示。
见所有的少年少女把一大碗酒喝完,香公又庄严的拿着他那祈祷用的铃铛鼓,跳着用来与神明沟通的特殊舞蹈。
祭坛上,穿着满是图腾的白色臃肿拖地兽皮的香公,四肢奇怪的一跳一动,变化着奇怪的动作,既不流畅也不优美,感觉还十分诡异。
佝偻的身影旋转着,有节奏的耍着祈祷用的铃铛鼓,自己一个人固定舞蹈的节奏与铃铛鼓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