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盯着那双鞋,现在铁丝都被烧得通红,可是里面的鞋却没有烧掉,反而是越发鲜艳,他摇了摇头,“不一定,这东西太它娘邪乎了,刀火不侵啊。”
二赖子吞了吞口水,担心的问道:“那这可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杨帆看向二赖子,“你去把屋里的那个箱子搬来,再去拿个塑料瓶。”
二赖子没多问,现在拿杨帆当了主心骨,点了点头,放下木棍朝里跑去。
杨帆盯着炉子里的那双鞋,生怕它跑了,真是奇了怪了,凡是邪物不都是怕火的吗?怎么这烧了没用啊!难道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
二赖子把东西都放在他旁边,“帆哥。”
“好,你来摁住炉子,我去喝口水,把它给我看好了,要是有动静就立刻叫我。”
二赖子点了点头,“没问题。”
杨帆跑到他房间里把那箱酒抱了下来,那时候流行瓶装,现在还剩八瓶。
二赖子见他把酒抱了下来,有些疑问,“帆哥,现在你还有心情喝酒啊?”
杨帆打开了两瓶,递给二赖子一瓶,“这东西怕童子尿,等下用童子尿泡它,呵呵,你还是童子吗?”
二赖子接过啤酒,笑了笑,“帆哥说的哪里话,兄弟我当年混s市的时候,去那地方就像进后院,不像你啊,还坚持得住。”
杨帆直接吹了一瓶,“啊…呵呵,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不是没有女朋友吗,让我去那些地方我是不会去的,有些反感。”
“哈哈,一回生两回熟嘛。”
那八瓶杨帆喝了六瓶,啤酒比水容易消化快,童子尿都放到铁箱里。
把鞋给提了上来,扔进了铁箱里,‘滋滋滋’,冒着白烟,一股尿骚气,把箱子盖上,这次鞋没有抖动,两人拿起铁丝就捆起铁箱,缠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