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又拿起鞋朝北放,可他突然发现鞋底下面粘着灰尘和几根头发。
嘶…杨帆吸了口凉气,这不可能啊,那天他把箱子里面和鞋洗得是一尘不染,箱子外的黄土或许是埋得太久,已近嵌入了铁箱,洗不掉。
那这是怎么回事?门是他反锁的,也没有被撬的痕迹,不可能有人进来啊,难道是这鞋自己走出去的?
想到这杨帆身体一颤,鞋从手中掉了下来,吞了吞口水,呆呆的看着它,随后摇了摇头,觉得这怎么可能,一双鞋而已怎么可能会自己走,真是自个吓自个。
点了根烟,拿几张白纸垫在箱子里,把鞋擦干净放了回去,再拿几根绳子把箱子给捆好,拍了拍手,关上门去吃饭。
吃好饭杨帆打电话叫来二赖子,去河边钓鱼,他家门前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拿着两张凳子和鱼竿,两人靠在凳子上,抽着烟,晒着太阳,别有一番风味。
晒着太阳,杨帆身体的不适都渐渐离去,浑身舒爽,精神焕发。
鱼竿动了,杨帆猛地往上拉,掉到了一条大鲤鱼,鱼竿立马弯曲,“哈哈,怎么样,屌吧,真过瘾啊。”
二赖子笑嘻嘻道:“啧啧,晚上可以加菜了。”
杨帆提着战利品,有一斤多,欢声道:“今晚有这条鱼又得多加两杯酒咯。”
把鱼放到桶里,串好蚯蚓,又放钩,洗了手,坐在凳子上,点了根烟,“二赖子,今晚陪我睡一晚如何?”
闻言二赖子一愣,随后没好气的骂道:“滚,一个大老爷们还要老子去陪你睡,老子可没那个嗜好。”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么乱七八糟,你以为我喜欢叫你去啊我一个人睡得多舒服,让你去占位置啊,这不是昨晚我那好像进贼了,今晚叫你来陪我一下,如果真的是有贼,我们两个就把他捉了。”
“哦?我们这还有贼了?奶奶的,行,今晚我就舍命陪君子,要是真的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二赖子有些气愤,随后他的鱼竿也动了,大笑着拉起了鱼竿。
渐渐天色变暗,两人回去了,今天收获不错,一条鲤鱼和鲫鱼,几条像昂公的鱼,但不是绿色,而是黑色的,杨帆也不知道怎么翻译,拿到了他家整。
当晚两人喝了六分醉,带了两根五十公分长的钢筋,比拇指稍大,杨帆房里装了电脑,但他怕等得无聊,就去小卖部买了一箱啤酒,和一些瓜子花生。
两人差不多十点到他那,二赖子在看着电影,杨帆怕发出声就给他带了耳机,关上灯,杨帆靠在床上,二赖子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和一些评论。
这些细节就不说了,你懂的,杨帆闲的无趣就闭目养神,那些东西看了也没用,只能饱死眼睛。
时间缓缓流逝,到了十一点半,‘哒哒哒’,那声音又响起了,杨帆猛然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