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后,钱思思撑着下巴,完全不将星的冷眼放心上的皮皮回应。
“我不长心还不是你惯的,这都要怪你,想当初,我刚来时多长心啊,什么都做什么都想的,可后来被你这样也不许,那样也不许的惯着,不是慢慢的就不长心咯”
这可是事实,她刚来时就怕自己饿死,冻死,各种死,所以每天都积极的为生存奋斗,而那时候星也不管她,什么都任她来。
可后来,跟星那什么后,星就越管越宽,到现在,啥都不让她干,让她也越来越懒,也越来越不想思考。
所以,这都怪星···没错。
说完钱思思笑得灿烂。
无语的听着钱思思的歪理邪说,在看着她的笑容,星冷着脸却觉得忒爽。
兽人惯着雌性是应该的,他惯他老婆自然也是应该的,于是,没节操的星仅凭钱思思那么一句,脸色就缓和起来,暗爽的他摸摸鼻子移开罐子,心思一转,将话题转开。
“那刷了鱼胶的竹桶就行”不然钱思思也不会多事。
所以,该是要用那个的。
点着头,钱思思一副理所当然:“嗯,不然我刷它干嘛”
想着那些口底一样大的竹桶,在看看一边的陶罐,星疑问:“口··不会太大?··要不,我重新砍些回来?”烧陶罐时,她说过,要密封好酒才不会走味,用陶罐才不会窜味。
刷了鱼胶窜味是不会,可,她不嫌口子太大他还嫌,那么大的竹桶要密封可需要不少蜂蜡。
蜂蜡还是小事,麻烦的是以后酒要是成了,那么大一桶打开他得喝好几个月才喝得完,他若是每次拿酒都得从新密封一次多麻烦,还不如一次就用口子小的竹桶。
那样一来口子小,要密封也简单得多。
一听星想要从新砍竹子,钱思思想也不对想的直摇头。
“这葡萄放不长,而且你这么大袋的装回来,下面的肯定已经压坏了,这样的等不到你将新竹桶晾干,而且,那竹桶就是刷了鱼胶也不是存酒的好器物,现在用它不过是暂时的,等我们回来,你不是要教部落烧陶,到时候,你在烧些大点的陶罐将它们在转移到陶罐里就好,这葡萄酒,越存会越好,所以,咱们今年要是能多找点葡萄就多酿点,明年都不用在熬蜂蜜红心果酒,毕竟那个比这个麻烦”
自觉她怎样,星都拿她没办法,得瑟得不要不要的钱思思,拉着架子上绑着兽皮袋的绳索,瞅着星的背影坏坏一笑,然后:“哎呦·····”
“怎么了?”
一声惊呼过后,接着的就是一声紧张的询问,猛然拉回思绪出口就问的星,一转头就见钱思思揪着眉捧着手,心一紧赶紧窜到钱思思身边,只是当钱思思笑嘻嘻的脸取代那要哭不哭的表情时,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一眨不眨的笑看着拉着自己手的星,钱思思柔声道:“抠到指甲了”
“······”
“不疼····”
“······”
‘假的会疼才怪’
低垂着眼,星明知钱思思是故意引他注意,却依然看了看钱思思的指甲,在确定没有翻也没有嵌才放开钱思思的手,沉默的瞪着调皮笑着的人儿一会,才无奈的解开兽皮绳,然后将袋子抬到矮屋里。
都不生气了。
还装。
背时的只会是自己,还不如赶紧酿酒。
至少那样,能快点忘掉他刚才的熊样。
暗戳戳怼自己一把,星接二连三的将装满葡萄的大兽皮袋抬进屋。
站在原地没人理会的钱思思,见星启自做起事来没在赶她进屋,更没有生气,心里的得意更甚。
抬完葡萄却不见人跟上,星瞟了眼还在傻笑着的钱思思,冷问:“要怎么酿”
转过身,钱思思缓步走进矮屋,然后坐到一边才慢慢说道:“我先前说过了,这葡萄发酵就是靠葡萄皮上的白霜,所以,这葡萄最好是不洗,那样这上头的白霜就会尽量多的留下,只是不洗肯定就会脏,好在刚过了雨季,这葡萄干净得很所以不洗也不会有多脏,只是这葡萄虽然干净却避免不了坏的。所以,在将葡萄摘下来时也顺便将坏的筛选出去。等将这些葡萄都摘完后在将它捏烂,尽可能的将葡萄汁挤出,然后就加点高度酒杀菌,放进坛子里发酵就行”
钱思思说着,星边听边拿来大盆就想要摘葡萄,可钱思思一看他拿的那个盆就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