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轻轻帮钱思思揉着肚子上方的星一动不动。
“不饿”
“你不饿我饿”
知道星是不放心自己,所以钱思思直接说自己饿了,可她这么说着,星只是冷瞟她一眼就不做声。
见星是铁了心不煮饭,钱思思撑着就想爬起。
“要尿?”
剜星一眼钱思思嫌他问得太直白,可又一想自己说得比他更直白也没脸嫌人家这才道:“饿了,要吃”
“你还嫌不够胀”不信的,星扶钱思思坐好却不让她下床。
很无语的,钱思思拍了星大腿一巴掌。
“我胀可你饿呀,我可不想听着你肚子咕噜噜叫着睡”
眼色一揉,星扶着钱思思下床。
两人直接出了屋来到矮屋里。
星觉得中午的那顿火锅还没吃够,于是晚饭也煮火锅。
等他吃饱喝足,月亮都以升起。
这一天,大河他们没来,而没做成什么事的两人早早睡下。
第二天一早就直接切肉,一整天的时间终于将已经有点熟气的鳄鱼切完也肉晾完。
于是在雨季结束后的地四天,鳄鱼皮在煮着,鳄鱼肉已经晾完。
这一天一大早的,星驮着钱思思就往山壁上头去。
在山壁上头沿着瀑布往前百十来米的地方有一处几十米宽的湖泊,湖里的水生花还很茂盛而湖泊蜿蜒处湖水已经退下好多。
这里是他早就挑选好的地方,只要他从这里开始,一路将河水往他家引,那么等水渠挖好,他们家就有真正意义上的自来水。
而从上壁上直接往下冲的水,不管是带水车拉磨,还是带动打磨器都跟快速。
热季时磨起面粉或是草果子粉什么的都更快速。
钱思思在忽悠了星后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坐好,低着的脸上满是笑意。
‘小样,跟姐斗,你还得在学几年,等你将姐的套路都学去时’自得的钱思思等着星给她摘果子。
星则凭着记忆快速的在灌木丛中穿梭,很快的就摘了好大一抱。
将果子放到钱思思身边,在帮她从中掰开,好方便钱思思吃,星才又开始搭架子。
吃着果子,钱思思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等星搭完最后一排,给她摘的那一堆也被她挑着吃完了,回到家,钱思思有些口渴,喝了半壶水这才开始切肉,可坐着坐着,就感觉不太对。
从来没有过胃痛的她觉得胃胀得难受,在也坐不下去。
钱思思站起,揉着有些抵的胃嘀咕。
“老公,我难受”
切着肉的星见钱思思站起便停下手,在一听钱思思说难受有些紧张的几步就窜到钱思思身边。
“怎么难受”
“吃多了···胀得难受”无辜的,钱思思眨巴着眼尽量的表现自己确实无辜。
只是,这也真是为难她啊,就那么一小口一小口的东西也能吃撑了,这世界上也怕就她一个。
可她也没吃多少啊?
看着老大一堆,能吃的并不多。
她怎么就给吃撑了?
实在是不解,钱思思抓腮挠头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自己其实是吃了很多的。
可在三确认,还是觉得自己没吃那么多啊?
钱思思不解着,星却在听了她的话后一僵,然后古怪的看着钱思思,沉默。
心里懊恼不已。
那黑果子,用句钱思思的话说就是纤维多,吃多了很容易胀肚子,小时候在热季,吃不饱时,他就吃它。可在去了没有它的海岛几年后,他竟将这事给忘了,还给胃口越来越小的钱思思摘了那么多。
而在钱思思回来觉得口干时,也没想起来从而阻止她喝水让她更胀。
这都怪他。
带着歉意,星想去给她找点药,可一想钱思思跟部落里的雌性不同,一点点药吃下去她都会反映很大,就像在鹿族要草药时,不过就是吃了那么一点点,就拉得她快虚脱还见了红。
现在他们虽然从鹿族哪里知道一些药是治肚子的,可是却也只是知道是治肚子的,钱思思口里的胃就没办法,因为除了他没人知道钱思思的胃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