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了,他跟大河他们一样吗,他们这些跟一堆兽人分享雌性的人,就是去狩猎也有一两个守着雌性的,就是没有兽人也是在部落里。
哪里像钱思思,他走了就没人陪了,所以,像他们这样的兽人是不会明白两个人跟一堆人的不同的。
他们更不会明白,那种一会不见就担惊受怕的感觉。
于是无法对钱思思发火的星,就这么顺着大河他们将火气转移,而倒霉的跑慢了点的嘉辉就成了他的开炮对象。
被星用你们实在是太不懂事了的眼神紧盯着,嘉辉那个悔啊,他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倒霉的倒是他了,早知道星会这么生气,他连听都不该听番木他们两八卦。
要是猜到星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像他开火,他就该将他跟星的那一段说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星这么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人家的雌性才被鳄兽吓晕过,昨天才听红果说钱思思那模样真是吓得不轻,连编织都无法在教下去。今天巫师又是学煮姜茶又是让他们来学做菜的,都不考虑一下人家的雌性。
而他们更该受星的脸嘴。
谁让他们一听要过来学做菜就高兴疯了,就这么将星他的雌性才晕倒过的事给忘了。
摸摸鼻子,嘉辉认错态度端正。
“对不起啊星,我们一激动就将你老婆不好的事忘记了,我们马上就走,过几天等你老婆好了,你在过来叫我们,我们不急”
星冷瞪着嘉辉,对嘉辉那一句不急嘘之以鼻。
可嘉辉都道歉了,他要是在捏着不放就有些难看,鼻音一哼,什么也不说,人就转身走了。
原地留下的嘉辉在大雨里凌乱?
···这是嘛意思?
····这是要他们走?还是要他们走呢!
那边女人们说笑着,这边大河几人跟着傻笑,星则在暗自叹气。
钱思思就是个傻子,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人家说两个好话就笑嘻嘻的给人家当小奴隶。
好在虽然傻,也没到真傻,还知道让人家自己吃自己的。
哎····
他这老婆哪!怎么那么让人不放心。
从未有过的,星抬起手摸了把脸,让看着雌性们傻笑的兽人转头看着他。
在兽人们看像星的那一刻,无奈没了,温柔也没的,留下的只有冰冷。
拖着鳄鱼的大骨头,冷冲看像他的大河等人道:“该砍竹子的去砍竹子,该采吸水草的去采吸水草。该摘青的尖果子就去摘,我家可没有这些提共”
听着星像是抱怨似的话语,傻笑着的几人愣。
他们怎么觉得,星自见到他们就很是不高兴啊?
呆愣过后,番木见星丢了鳄鱼骨头转回来,捏着嗓子遮着嘴,以自以为的悄悄声,冲大河八卦。
番木:“大河,你有没有觉得这次回来的星很是奇怪”
跟着番木,跨着步将抬着的包裹往一边腿上移,剩下一只手用来遮嘴边的大河,神秘兮兮的点点头。
大河:“我也是这么觉得,星真的好奇怪。虽然以前的星不喜欢说话,但还是喜欢跟我们一起的,可是现在的星,都不想跟我们一起打猎了。那天我打猎时有遇到过他,本来想跟他说,我们休息时一起吃一顿的。可是他一见我开口,他就打断我,说什么他老婆还在家等着,就走了。他老婆哪天不在家等着,在说了,他多跟我说两句,她老婆难道就会不高兴,她就会知道星在打猎时跟我们多说几句吗?···你说他是不是故意不想跟我们一起玩,然后故意让我觉得他是在怕他老婆的”
大河经番木这么一提醒,就想起了不久前的着事,瞥一眼黑着脸朝他们过来的星,便跟女人似的跟番木咬起耳朵来。
无独有偶,番木也有过这番遭遇,更凑近大河点,也将自己的遭遇道出:“我也遇到过他,我当时说要来他家吃饭,他脸一拉就怼我,说什么他老婆身体不好,他没时间·····你说说,他老婆身体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有时间,他老婆身体就会好啊,说那话时,好似他老婆身体不好都是我害的一样,让我馋他们家的味道馋得要死,也不敢来他家,就怕她老婆生病,星赖我”
“嗯·嗯·嗯,我也是馋得很,可惜星他们家老是吃我不能吃的,害我每天闻着他们家的想味就想,是不是又吃刺刺兽,让我都不敢过来蹭吃的”
说起刺刺兽,番木才是觉得满脸都是泪。
星家吃的实在是太奇怪了,吃刺刺兽都不说了,还又是麻又是辣的,他一口都吃不下去的,星吃着却是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