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梦魇袭来,我死命地挣扎,冒着一身冷汗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却是无比香艳的一幕。
我此刻正身处某一座吊脚楼的竹床上,房间清一色站着七八名赤条条的女原始人,她们眼神放荡地望着我,神情渴望。
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种眼神就像是春天的母猫看着公猫。
“喂,你们要干嘛?”
没人答应我。
一个人叽里呱啦地冲外面喊了一声,接着一名头插两根羽毛的女原始人进了屋,摁着我一通检查,将我的衣服全给收走了,然后让那帮女原始人排起了队。
“喂,别乱来啊,我可是正经人啊,不要啊”
这个时候,鬼才听我的话。
她们一个接一个地扑上来,将我当做发泄的工具,一直折腾到天亮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飘起来了,身体就像被掏空了。
安静地躺在床上,我默默地掉眼泪,没想到我二十多年,竟丢到了这儿,晚节不保啊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病,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要知道,艾滋病可是人类从黑猩猩身上携带来的
思绪飞扬,我生无可恋。
晚些时候,她们送来了吃食,看起来相当可口的烤肉和一些汤。
我本来没抱多大的希望,尝了一口,发现实在太好吃了,一溜烟就吃光了。
然后那名送饭的女原始人,竟又给我送来了一份,还客气地对我笑。
怎么回事?感觉一夜之间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结果,这天晚上,我又迎来了一批女原始人
又是个无眠之夜。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她们怕是把我当作种马了。
猛然想起洪武和赵晓波,他们都是瘦骨嶙峋的,洪武当时还说赵晓波会被吸干
第三天,又是一批人。
我终于知道了害怕,等我没用了,就是赵晓波的下场,不行,我得想办法搞点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