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人，这屋只有我一个人。”

“那你这屋乱的很高有特色。你一个人干嘛要这么多桌子。”

“桌子是之前的人留下的，我留着放东西方便。”

“你底下不是有几个人的吗？”

吴维警觉起来，“你打听我？”

他向她迈了一步，“对呀。”语气自然。

吴维扁了一下嘴，“你要干嘛？”

“好奇。”

“你怎么谁都查？真是没救了。”她转回电脑，继续玩蜘蛛牌，然后用没抓鼠标的手指了一下，“他们就在对门，507。”

“你这样不工作，没有人管你吗？”

“没人管。”

“你跟你老板在同一层，他也不管你吗？”

“你怎么知道他也在这层？”

“这不是顶层吗？老板都在顶层的。”他说完扬了一下下巴。

她又翻了个白眼，“但他在新楼那边，你要找他，从前面的通道过去。”

他才想起来，这是两幢离的很近的楼，新旧对比鲜明，路边有高高的树，中间有没有通道却没注意。“我不找他，现在还不是时间。”他走到她椅子后面，用一只手撑着桌子，这个距离刚好在她香水的范围内，一种很很甜的味道。这角度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鼻子和一闪一闪的睫毛。她随便梳了个麻花辫，露出小小的耳朵，在阳光下，可以看清耳廓上细小的绒毛。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发现她正从桌子上摆的一面小镜子里瞪着他，他离开了她的香水区。“我是来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