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逍摇摇头：“没有啊，话说还有黑米这样的东西？”

“……”莹无语地漂到木桌一角，照亮了一排长长的焦黑色正字。“恭喜你超越百战不殆的境界，正式完成第1000次失败的里程碑。”莹一边夸奖，一边把最后一个也是第200个正字补上最后一画。

“不对啊，我不是成功过一次？”云逍提出抗议。

“哪一次？”

“中午拍黄瓜那次啊。”

“这也算？！”

“怎么不算？那黄瓜拍完是不是还是原来那个色。”云逍拼命捍卫自己的成功。

“行行行，算算算。”莹无力争辩，在黑色的正字下面，多了一道短短的、细细的、小气的金色横线。

云逍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这次，还没尝过怎么就判我失败了？我这蛋炒饭，色相虽然不好吧，香……”云逍在趴在桌子上，做作地深吸一口。“咳、咳，有点呛。”他咳嗽几声，继续挣扎：“没准味道还是可以的。”

莹：“那你倒是尝尝啊。”

“这我……我尝就不客观了。”云逍心虚地看向云洛：“刚好让我的新徒儿来评价一下。”

这时在云洛的鼻尖上闪过两个小字，“别吃”莹想起云洛不识字，还贴心地画了一个黑色的小骷髅头图案。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来来，尝一口吧。”云逍挖了满满一勺蛋炒饭，递给云洛。

云洛根本不明白莹的意思，甚至还有点喜欢那个小骷髅头，稀里糊涂地就被灌下这勺集云逍黑暗料理大成的炒饭。

这可能是云洛记忆中，唯一一次味蕾遭受无情地摧残，还是那种连着灵魂都要爆炸的摧残。一勺子下去，整个大脑都麻痹了。云洛艰难地嚼了几下，并不想再虐待自己的味蕾，于是喉头一滑，咽了下去。

“好吃？”云逍满怀期待地问。云洛眨了眨眼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难吃？”云逍不自信地追问。云洛依旧眨了眨眼睛，不点头也不摇头。

“难道我的厨艺已经到了让人回味无穷的地步？简单的难吃和好吃已经不能评价了吗？”云逍喜极而泣，挖了一勺子送到嘴里。“呕——”不到01秒，云逍就吐了出来。莹好像早已意料到这一幕，躲得远远的，防止被黑色的呕吐物溅射到。她嫌弃道：“确实，你的厨艺应该先用能不能吃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