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郎他们吃完饭,凌子君也安顿好陈宛如,并且配好药,让婆子拿去煎煮。
丁香和阿铃阿铛进了凌子君的房间,换凌子君出去吃晚饭。
她也想看看陈宛如究竟想搞什么鬼。
陈宛如躺在床上,依旧高烧不退。
高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嘴里在呢喃着:“子君哥哥……对不起……宛如对不起你……宛如配不上你了……宛如其实不想这样的……”
丁香皱眉,陈宛如这是要向凌子君坦白,她被人破了身子的事?
她不知道凌子君已经出去了吗?
或者是她这些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说给她听有什么用呢。
难道是试探一下她有什么反应?
丁香拿开搭在陈宛如额头上的湿帕子,用手探了一下她额头,还真是烫得厉害,估计有四十度了。
现在的陈宛如,不知道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
这些猜测,萧三郎不好和丁香解释,其实也解释不清楚,一件事各人的看法不同。
萧三郎便笑着安慰丁香:“你放心吧,凌子君认定了的事,不会轻易变改,他认为大婚之前不可以做那件事,他就绝对不会做。”
见丁香撇嘴看他,他便凑前丁香耳边讨好低语:“我们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也一定会将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夜,这个你完全可以相信我。”
丁香给了他一个鬼才会信你的表情。
萧三郎和凌子君在对待男女情爱上,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如果萧三郎不是要保留着童子身治病,估计他早就将她拆吃入腹了。
说不定大将军府里面的那些小妾们,也全部都会由他亲自宠幸。
这时候,阿铃在门外喊开饭了。
萧三郎在丁香嘴唇上亲了一下,哄着她:“不要再胡思乱想,要相信陈宛如翻不了什么大浪,我们赶快出去吃晚饭,晚饭后我带你去竹林散步,明天我带你去望牛墩看丁玲兄妹。”
丁香高兴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明天你可不准食言!”
她在想着,她是不是也要和丁玲兄妹一样,来一个眼不见为净才行。
如果望牛墩好玩,她便决定住几天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