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曜文笑着拍了拍卫子安的肩膀，轻声道：“子安。”

卫子安不情愿的松开了手，郑曜文笑着对卫子安说：“子安，对什么人，做什么事，明白吗？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会咬回去吗？”

“我明白了文哥。”

郑曜文笑着点了点头，又接着对那名特务笑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哼！”

“呵呵，不错，有脾气，子安，交给你了。”

卫子安眯了眯眼，沉声道：“是，文哥。”随后便一把将这名特务拖出了屋内，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不断传来，听得赵凯浑身发麻。但郑曜文却好似风轻云淡，他不声不响的走到周小芸身边。

“周小姐，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不想啊。”周小芸这直接的回答让郑曜文无言以对，这姑娘也太直接了吧。

郑曜文有些尴尬的道：“周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周小芸照着镜子，涂着口红，心不在焉的说：“我？当然是执行任务了，不像吗？”

郑曜文瞥了她一眼道：“像吗？”

卫子安走了进来，笑着道：“文哥，说了，他们确实是来抓走私的。”又接着道：“原以为是个铁打的，结果却是个纸糊的。”

“哈哈，要是纸老虎身上冒出个铁疙瘩，那岂不是个怪胎。”赵凯也笑道。

“嗯，我知道了。”郑曜文随口应付了一声，现在他的心思可不在哪。既然他没有撒谎，那就只能是走私物品有问题了。

到底会有什么问题，值得中统如此大动干戈呢，或许这个问题只有周小芸能给他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