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开始似乎来自于黑夜,这句话永远是正确的。当当独自享受着眼前火车轰鸣的画面如痴如醉。依稀着当当感觉到莫名的头疼,
找寻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原因,实在受不了这种疼痛,于是下楼去享受这晨曦独有的新鲜空气,如同沁入心鼻的香水,慢慢的进入鼻孔,直到静静的睡去。在穿过铁路的时候当当确定自己张开了双眼却无法动弹,奇特的感觉替换了这种疼痛,接着一股力量操控着自己。当自己醒来发现眼前早已不是那眼前火车轰鸣的画面,再仔细看看身体俨然变成了老人的身体,当当发了疯一样找到一面镜子,那时候特别的失望,眼前的老人难道是自己?天!难道这是梦
我是一个有着正当职业的济南人,那天我独自坐在济南市中心的星巴克咖啡里品尝着异国咖啡的味道。浓烈的咖啡奶香充斥着这个离
市中央剧院最近的咖啡小店,除了主办方没有人知道今天中央剧院会表演什么节目,但是大多数来折价咖啡店的剧院观众多半对这场
表演充满了期待。
智律在晚上9点正的时候给我打来了电话:聂约小姐,我快到剧院了,你人呢?
我看了看表,离9点半还有足足半个小时,智律对这场表演这么期待,我一点也不奇怪,据说今天是一名有名的荷兰人来中央剧院进行出乎意料的表演,而更重要的是这场表演居然不收取任何入场费。
“我马上来,你稍等。”说罢我挂掉手机抿了最后一口巴西拿铁,直奔剧院门口而去。
距离入场还有15分钟,智律在门口等了老久,终于等到我的到来。
“我的聂约美女,难道你对今天的表演一点都不期待吗?今天的表演者是大名顶顶的电鳗戈登。你一定会非常激动。”
“我还知不知道今天是这个戈登,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如果让我选择表演嘉宾我宁愿选理查德白,那个有名的变脸大师。如果你觉得他的名字不好记,你就记成李白就好了。如果你觉得我这句话内容太多记不住,你就只需要记住facer这个词就行。”
“今天的这个可不是一般人,据说他能让电器电脑再不插电的情况下运行起来”
无论智律怎么演绎,我都对这个叫电鳗戈登的人提不起兴趣来。不过我倒是挺后悔今天没把眼镜带出来,待会表演看起来恐怕有点难度。
“智律我没带眼镜。”
“怎么你怎么会不带眼镜”
“可是”智律一直想把我规劝成戈登的粉丝,但是我还是依旧坚定的表示不会。
中央剧院比起三年前我过来要大了至少3倍,对于这么大的剧院我是非常乐于看到的,显然跟我抱有同样雄伟感觉的不止我一人,所有的观
众都对眼前这个巨大的剧院无比欣慰,层次感现代感,如果说眼前的这个建筑是济南最豪华的建筑,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反对。
就在观众们毫无防备之际,大厅里的灯全都熄灭了,乌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有朦胧到清晰,能够挺清楚周围的观众一轮的声音,欧式建筑
的风格就在这黑暗中静静的沉默了,不能发出任何华丽的气息。我身边的智律对此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智律说:“来了,电鳗戈登特有的出场方式。”
“什么?”由于场地内哗然的声音太多,我根本无法听到智律在说什么。
“电鳗戈登来了。电鳗戈登来了。”
霎那间,剧院被一阵莫名的火光照亮,那亮度比原先开启所有的英国皇室大灯都来的透亮。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一个人身上满身是电站在舞台
中央把整个大厅照的通亮。接着他开始向在场的观众问好。
“我是电鳗戈登。济南的观众你们好吗?我以为我的表演很无趣,但是没想到还是把你们吓得够呛。”
我坐在底下看着台上的戈登手舞足蹈的样子居然感觉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忆的马车险些将我的注意力拉的老远。沉默,或许是面对这场
表演最好的态度,崭新的天花板,匍匐着的戈登,受禁锢的电流,眼前的一切难道是出自于黝黑的理查德白?
“下面,为了让你们记住,我将让你们感受这电流的力量。”戈登说的或许是他早已排练好的台词。
智律大声呼喊:“戈登,我爱你!让我随着你去吧。”
一声呼喊似乎带动了全场,众多的观众发了狂一样将霸气的声音传到戈登耳朵里。
野兽是危险的,我感觉戈登身上的危险丝毫不亚于拔了牙的野兽。
就在我思考戈登到底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候,他跑到第一排观众席上像泥鳅一样浑身带着电在观众们的大腿上穿行。我说的疯狂在这一刻似乎不能
形容眼前的一切,这一切最好的代名词应该是瞠目结舌。
第一排观众席
第二排观众席
第三排观众席
第七排观众席
戈登就像在池塘里游泳的电鳗一点点接近我。
我立刻站了起来逃离了座位。也有不少受不了这出位表演的观众和我一样逃离了座位。
智律看着我紧张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她表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表演,戈登的行为是能够让人接受的。
但是害怕,我非常的害怕,异常的害怕,怕的不是戈登身上的电流,记忆的马车将我拉到了4年以前的那场表演。那场表演在很大程度上对我造成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而泥鳅班的戈登离我越来越近,他的脸我也看的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清楚。
。。。。。。
“好了,不要说了,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我们肩上面临的使命,你这样逃避戈登,最终确害了他。”
白欣终止了我的述说,但是这次述说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没有能够完成我深表遗憾,白欣和秋林不愿意听下去只能说是他们莫大的损失。直接影响到我们的任务完成情况,而戈登在后来的故事里扮演的角色更是让人无法理解。
“聂约,我认为你说的东西都不能给我们提供明确的指向,你只是在一味的丑化戈登。”。
秋林对我说的也抱有怀疑态度。
大家好,作为作者在这里我需要交代一下具体的情况。三个人聂约白欣秋林以及前面提到的戈登和智律乃至接下来作为这个故事的主要出场人物每个人都代表了这个世界上善良和邪恶的代表。我在上个月接受聂约的邀请,让我将他们的故事发行在这家小说网站的。聂约现在也许已经不在世界上了,也许她还在,但是过的肯定不好,充斥着邪恶的以赛伯斯把他们折磨的不像人样,而我出于良心的初衷只想用手上的笔去解开那串数字背后的奥秘,这串数字是8900516,聂约已经用几乎生命的代价解释了89的意义,这是以赛伯斯用100条灵魂祭奠死神路西法成功89条灵魂的意义,那11条灵魂就分布在我接下来要讲的每个故事当中。接下来,让我给你们看第二条灵魂。。。。。。
在湍急的河流里逆行,需要的不单单是力量,对一个人的水性也是有很高的要求。。。
我的第二个故事来自于波德,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导游带着旅行团在这个海区旅游景点进行游玩,海鸥呼啸的在这个充满正能量的沙滩上飞过。几个外国的游客在上海黄浦的海滩边眺望大海。几艘轮船在海面上来来去去的,把这个本身应该是很平静的画面勾勒着有几分热闹。
这几个外国游客中然也就有我说的这位来自波兰的青年————波德。
就在所有人都凝望大海时,宁静的天空突然被一架飞机划破。天哪,一辆飞机正在迅速下掉,谁也没过刚刚在昨天纽约空难出事后的第二天,就又有一架飞机出事。
海滩上弥漫着鬼魅的气氛,他们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波德却很清楚,马上报警。飞机如果掉在海面上,短时间内不会爆炸,但是如果机舱的舱门被水压冲坏所有乘客呆在里面很快会被水溺死。
很快飞机掉落在了大海上,巨大的浪花被掀起一直传到海滩,如果现在海滩上还是鬼魅那就叫真的鬼魅了。现在的海滩完全被恐慌压抑。
“快跑,要爆炸”。
“我的孩子。。。”
“快离开这。。。”
。。。。。。
读者到这里你认为我写这个是为了突显海难的恐怖吗?我作为一名作家这样的场面在头脑里想象过不止100遍,如果这个作为我写作的目的我想根本没有任何能勾起大家恐惧的地方。而波德也不会因为这点来找我,如果是海难他真不如去报社进行口述,那样影响力比我这个来的大100倍。。。他来找我是因为。。。好了,不卖关子了。
我接下来要描述的事情比这个海难邪意10倍。
飞机掉落在海面上的10分钟后,冰冷的海水将乘客侵泡。
颇识水性的波德和他的朋友杰克迅速的跳入大海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游去。
浪好大,波德没想到杰克居然这么能游泳,以前在一起比赛游泳的时候获胜的往往是波德,但是现在的杰克就像一条泥鳅在海里迅速的前行。
波德也不甘示弱,心想自己怎么能比杰克更不近人情,眼下可是救人的关键时间。
就在两人快接近飞机的时候。。。
“蹦。。蹦。。”
连续两声,飞机发生了爆炸。杰克由于游的速度太快,被飞机爆炸的波动伤害到,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波德救起杰克,返回了海滩,这次救人行动不但一个人都没救到,反而险些让杰克丧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杰克住在医院。而波德在医院守了杰克整整5天5夜。海滩上的那些外国游客也被他俩的行为感动了,纷纷来到医院对他们表示慰问。
“杰克,你终于醒了。你来看看大家来看你,你要尽快康复。”
波德对杰克照顾的非常细心,甚至细致到杰克吃的菜都是自己亲手在医院厨房为杰克亲手制作的。白色的通心粉,加味道鲜美的法式汉堡,波德用手指接触了这些食物将他们送入波德口中。
“知道吗,杰克我们尽力了,那些人只有少部分被救了起来。多数人都遇难了。”
杰克依旧不说话,将波德手上的食物一口气咽了下去。
“他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一名来看他的人问波德。
波德看了一眼杰克轻声叹道:“应该是波动太大伤害到了语言神经,现在不能说话。”
。。。。。。
(波德和我的情节)
“波德,后来他怎么样了”,我拿起手上的笔。
“听着,杰克后来真的很让人奇怪。”
这时候杰克将我手上的笔抢走准备用他的视角写下下面的故事。
大家好,我是波德。杰克的意外让我很意外,但是接下来的所有事情让我更是意外。在杰克醒来后的几天一直不说话,直到一天晚上他跟我离开医院回到家,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开始说的那些话让人完全没觉得他哪儿有不对劲的地方。
“波德,你好,这些天辛苦你了。。。波德,你太让我感动了。。。波德,那些旅客都死了吗?”
“杰克,我很好,没关系这是我应该的。。。杰克,别这样说,我们是兄弟。。。杰克,是的他们很多人都死了。”
就这样,我们的生活慢慢的回到了正规。我们是在中国的波兰留学生,在这里学习是我们主要的任务,不论别人怎么说,不论别人怎么看待我们波兰,但在中国所有的人都对我们很友好,很尊敬。二战的阴影并没有让我们波兰民族丧失斗志。我们乐于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我们波兰人民是多么强大,在这里我和波德包揽了2届大学生运动会的冠亚军,和3届外国留学生运动会接力项目的金牌。
一天比西来找杰克,邀请他去参加波兰留学生聚会,由于某些原因我没有过去,不是因为我拒绝社交,而是因为去的人本来就不多,我觉得没多大意思。而比斯只约到了杰克。
我在宿舍里看考试的复习资料,不断的深入自己所学的知识,建筑学上的钢筋力矩承载量是我一直难以越过的鸿沟,当然我在学习温度对水泥混凝土的影响时也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
夜深了,我放下手上的复习资料。心想杰克应该回来了。我于是自己拿起一个金灿灿的杯子喝起了咖啡,在充满音乐氛围的宿舍独自等待,可等到的却是比西焦急的呼电话。
“波德,杰克好奇怪,他正在往上海最高的大楼楼顶爬,我问他他去干什么,他什么也不说。你快来吧,上海中心大厦。我们现在在44楼。杰克在我前面我说什么都没用,他只顾埋头往上面爬。我怀疑他要跳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为杰克已经没有事情了,那今天他到底要做什么。我不能停止自己往坏处想。也许真正恐怖的事情还没来到吧。
赶到上海中心大厦的时候,我迅速做电梯去往楼顶。
接下来的事情,它让人奇怪了,我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我仿佛感觉到了隐秘的力量。
在这座高楼的楼顶,我看到了杰克和比西,杰克正在一步一步往大楼边缘移动。他的意图很明显,要跳楼!!!
但是让人更加奇怪的是他往边缘移动的时候口中还不断的重复:“波德,救我,我不想死!他们控制我,他们控制我!”
随后,杰克缓缓的靠近了大楼的边缘。
“杰克!不要!”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我没法去拉住杰克。
随后,大楼的边缘留下杰克的一只皮鞋。
就在那天,杰克真的死了。
如果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那就是难看的死。
即使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即使你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多的财富,
即使你想用你的财富买所有的幸福,
但是,死亡这个东西就是你最大的障碍。
杰克,是我在中国最亲近的人。他的离开给我的打击又何止一点点,他在临死前不断的重复那句“他们控制我,他们要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5000米的高空俯瞰大地,大地一片祥和,从200米的高空俯瞰大地,那份祥和完全不见了踪影。也许杰克的死对你无足轻重,但是对于我来说,又岂止是一点点伤感。
(我和波德的情节)
“波德,杰克应该是中邪了。”
(虽然我对杰克的死感到深深的惋惜,我作为波德的朋友到底还是和杰克有素未谋面的感情的。但是接下来波德讲的内容就更加可怕,我在听完以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因为如此,我更要将女孩聂约后来给我讲的故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
波德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然后用一份软绵的力量,双手抱在一起。
“晓明,你听我慢慢说。。。”
(波德的描述)
如果接下来的事情就这么结束,我想我会是快乐的。
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出现,我想我还能淡定的看待这一切,杰克临死前奇特的表现一定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被我忘却。
他叫马文,一个地道的上海人,我和他的相识完全是趋于偶然。我认识马文的时候他在上海青菜一街43号“人鱼坊”西餐厅做服务员,那天我和比斯在他工作的餐厅吃西餐。来上海久了我自然对家乡的口味甚是想念,而这家“人鱼坊”却是美式西餐厅,牛排是这里的主打菜,但是我不能吃牛排。
一是吃牛排会让自己身体脂肪含量增加,不利于自己在泳池里发挥。
二是由于出于佛教的信仰,我不愿意在杰克死后不到一个月就开荤。
所以,我还是点了西餐中最有助于维持体形的蔬菜沙拉。
“先生,我记得你要波兰辣酱洒在蔬菜上对吗?”
“啊,是的,你看出我是个波兰人了?”我对眼前这个聪明的小伙子非常满意,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马文。
“我叫马文,先生您是否需要紫色的餐巾垫在你的脖子上呢?”
天,如果刚开始他猜出我喜欢吃蔬菜沙拉,那第二次猜出我习惯用紫色的餐巾,那我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我的态度了。
“马文,你怎么知道我这些习惯的?”我不得不质疑眼前的这个服务员了。
“先生,你难道不记得了吗?我们以前经常一起吃饭的呀。”马文显得很吃惊:“你叫波德。。。波兰人。”
“对,我是叫波德,马文,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
虽然我留下了马文的联系方式的联系方式。但是我非常想现在就知道马文为什么知道我这么多事情的。但显然马文的老板“人鱼坊”的郭先生不同意。他急着召唤走了马文。
“比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我失忆了?我从来不认识这个马文,但是他却知道我很多东西。”
“确实,这个马文有点杰克的影子。”比斯也若有所思。
时间就像黄浦江里的水,哗啦哗啦的流淌,在上流的我们随着江水漂流到了下游,但是那些值得去收藏的人和事,也都只能像河流两旁的建筑一般只能矗立在我们的记忆里,其他就再无别的方法了。如果有一天那些建筑倒塌了,我会去惋惜,但是如果有一天我没有注意那些建筑,我也只能够去悔恨了。
我必须关注这个叫马文的青年。。。。。。
在一次游泳锦标赛上,我再次见到了这个叫马文的青年,那时他与我的第一印象有太大的出入了,矫健的肌肉,高昂的头颅。只见他站在岸边潇洒的入水。
我再一次感觉到杰克复活了。
马文的成绩是1粉36秒,马文上岸了。我去见他,只见他过来跟我说:“波德,我还是没有以前快。”
体育场外雷声轰鸣。“我上次的速度是1粉30秒,大学生运动会记录保持者。”马文大大咧咧的跟我说着。
“乒乓”一道闪电从天上打了下来。
“1分30秒。。。。。。”那不是杰克保持的记录吗。难道,难道。。。。。。真跟我想的一样。
杰克在临死前说的“他们控制我”是指马文在控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