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敞亮的大地上,似乎能清楚的看见太阳,太阳显得是那么的耀眼,是黑夜不具备的。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我是晓明,很荣幸我能像你们叙述这个故事,因为我知道他带给你们的不仅仅是感受,甚至还有命运。第一个故事的主角叫:许明。就让这寂静的黑夜里更加寂静,因为主角的命运就跟这黑夜里的烁星一样,忽明忽暗。
我叫许明,我是个谦虚的人,我承认自己不是特别努力的那种,命运女神也没有特别的钟爱我,但就是这样经过自己多年在瑞士的打拼终于得到瑞士人民的认可,刚从丧偶的阴影种走出来,又要迈入婚姻的殿堂,这样的大悲到大喜,我想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经历的,我想向你们叙述这个神秘而又神奇的故事,也许你们会有一点点小惊喜呢。
我是来自中国的一个留学生,似乎这司空见惯,然而我在爱因斯坦攻读过的大学读书临近毕业,这也没什么值得述说的,这个学校百分之10的人都是来自亚洲的黄种人,在那里读了5年书但是至今也确说不上这个叫“苏黎世”大学的全名,并不妨碍我的叙述,即使我记忆孱弱,我依旧能完整的将下面的故事复述下来,这是晓明给我的能力,我很开心,但是他将给我什么样的命运。毕业后我面临两个选择,回中国,找份体面的工作拿高薪,每天按时上下班过机器的生活,第二种,留在瑞士努力弄到瑞士国籍,然后每天吃黄色的三明治,吞食乳白色的奶酪,领瑞士政府的公积金。显然,对于我这种懒惰爱投机的人来说留在瑞士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当然这跟我内心的某种取向有关,我是个安于现状的人,如果你要跟我说我有什么追求,那还是等这个故事说完吧。
“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瑞士政府没办法同意您的瑞士国籍申请。“我抵达瑞士民政局,那里的工作人员看了我的在校表现报告以后这样对我说。我似乎读懂了他的想法,的确我在瑞士的5年时间里,时间并没有合理的利用起来,有的也许只是一点小小的虚荣罢了。
“请不要这样,我想你一定是忽略掉我在某些方面的特长“,的确我似乎只能将自己仅有的一点天分炫耀出来。
“蹦咧“,突然间传来传来一声闷响,“市长的车撞到人“,我图个新鲜,和所有人一起出了门,去看热闹。“是个中国人“,天哪。我的心碎了。他们口中说的那个被撞的中国人就是我在校的女友,他被撞了,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我不顾一切冲上前去,高呼我女友的名字,可是她却再也醒不来了,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心情,这种感觉也许你们从来不会经历,在本身就不平静的生活给我留下一道深深的割痕。
在接下来的日子,我沉浸在悲伤之中,失去女友,我只能独自一人穿行在校园之中,当然往日的种种会像流沙一样把我内心吞噬,
但似乎暴风雨没那么容易平静,一道黑色的暗涌把我和我的朋友卷入了无尽的漩涡中。
这下你没想法了吧,撞人的是市长,你一个外国人在瑞士没钱没势的,,另一个在校成绩优异的中国同学这么对我说,是啊。我没钱没势,我写信给中国领事馆,我去律师处咨询,但是由于自己不想花钱请律师,又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和市长关系搞僵,威胁到自己的毕业,也不想为此失去留在瑞士的最后机会,我像只老鼠一样走一步算一步,也没为自己的女友去声张正义,我恨我自己,我想杀死我自己,甚至想和女友换位置,想如果被撞死的是我就好了。是啊,虽然我懒惰无能,但是我的感情是真挚的,那几千个日日夜夜,没有她的陪伴将度日如年。我不明白为何我在晓明的小说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的预感并不好,但是那又能如何,我只不过是他笔下的人物,我的命运掌控在他手中的那之黑色钢笔下
事情虽然发生,但是还是得坦然面对的。有些事是可以避免的,比如如果当时我不想留在瑞士,就不会去瑞士的领事馆拿签证,我女朋友也不会来瑞士领事馆找我,当然就更不会呗市长的车撞到。唉,到现在除去对这一切的麻木,我想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药。
我是个重感情的人,但很快又有新的恋情出现,我基本无法抗拒,她叫康琳。虽然我跟她开始新的恋情,但对前女友的愧疚却愈发强烈。
下面为了不让自己在回忆写下这件事情的时间里太痛苦,我打算让关系跟我最好的李进写下这段事情。
李进拿起纸和笔,在纸上写到:
大家好我叫李进,是跟许明一样在瑞士的华人,我跟他不同的事我在瑞士有一个正当的职业,瑞士政府也很情愿把我留在瑞士,许明嘛。属于那种很重感情的人,但相对我来说,没有我勤奋好学,但是很奇怪他的女人缘总是很好。
到这里我觉得我该发挥下我写小说的本领你们才有兴趣看下去,毕竟我就是一名小说作家。
清晨,瑞士的太阳显得没有国内早上的太阳那么暖和,康琳一早上就在宿舍楼下叫许明,用的是韩文,他不用中文不用英文我一点也不奇怪,现在瑞士和韩国关系好的不得了,不少韩国留学生都拿了助学金,为了让自己在瑞士路更好走一些,我们这帮中国人也只能冒充起韩国人。
“快点,10点钟就是bj申奥的现场转播“。
“知道,我这不正起来嘛“,显然昨天跟那几个瑞士人玩桥牌玩到深夜的许明睡意还没完全去除。
“如果申奥成功就意味着我们能让那帮英国人心服口服,毕竟伦敦也是申办城市之一”,康琳显得既紧张又兴奋。
“输掉不就让那些英国人有话可说了吗”
“这种几率只有百分之8,组委会不是评分过了嘛,bj分数最高,再说如果bj没办上,还有那么多城市,不一定就轮的上伦敦啊”。
“但愿如你所说吧”。
10点差半小时我们来到影吧,那会里面满是人,各种肤色的,同种肤色的大多做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各国爱国人士来参加申奥呐喊助威。
“不好,我钱包忘带了“。邻近开始,康琳突然提起他没带钱包的事。许明说没事他有钱,康琳拒绝了,说里面有身份证,必须回去拿。
许明也要回去,康琳不让,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遇,一起回去的话前面的过程就看不到,还可能会把结果也忘掉。
可谁知道就是让康琳这么一走,不好的事情又发生了。
这一天,bj申奥成功,座在会场里的许明却迟迟等不来康琳,于是只有离开。
一路上发现一起交通事故,下面的事情实在太悲惨,难怪许明不愿意回忆,一个女人从人行桥上摔下来,刚好被车撞到,当场死亡。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许明的女朋友康琳。
那一刻我只看到许明的脸抽搐了一下,大概他脑子里是空白的吧,我能想到的就那么多,一种想法两个世界,我在哪个世界我不清楚,我想象的就是我看到的眼前事实的延伸。
后来许明没跟我提过这件事很久很久都没提过,每次跟他提起康琳他都回避这个话题,后来他努力成了一个杂志社编辑稳定了在瑞士的执照。
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有新的女朋友,也是中国人,据说跟康琳和第一任都是好朋友,经常一起出去玩的。
我说:“这是好事啊”;
“李进,你说我是不是命中克妻啊”,“前两任都死去,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在档案馆调到了中国留学生在瑞士的死亡情况,自2003年起就只有5名中国人在瑞士死亡,而偏偏就有两个是我的女朋友”。
“那我帮你到大师那里算算“。
事情就这么发生,许明连续死掉两个女友,这让我不禁想起某个小说里的情节:连续的事故让主人公周围的朋友亲戚死掉,直到最后才知道是某个巫师在主人公身上下了命煞孤星蛊。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害怕起来,我也是许明的朋友,如果真的有某个巫师在许明身上下了禁忌,我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厄运。黑暗的巫师总是带着阴暗的微笑用超自然的力量控制着这个世界,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但愿这一切也只能是我的想象,毕竟我害怕的要死。
我和许明还有未然三人相约在城市的西北郊区寻找当地一名有名的神父。
“大概就是这里”,我们一行来到一所破旧的教堂。
“许明,我害怕”,未然在没走进教堂就开始抓紧许明的胳膊。这个教堂高大而古老,虽然是北欧教堂却有泰国建筑风格,四周布满北欧诸神的壁画,不高却充斥着几分压抑。
教堂里没人,在教堂的尽头放着三张椅子,椅子雕刻精细,刹那间透露出某种微微的光芒。
神父似乎知道我们三人要来似的,哦不,不可能,我们三人只是普通的咨询,他怎么知道,我总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所以才这样写。
正当我们三人上去座那三张椅子时,“不要”,一个黑发的年轻人叫住我们。
虽然时间过去那么久但是年轻人的长相我记得非常清楚,回忆他的长相就像见到他本人一样清晰。
这个年轻人就是神父。
“您就是克尔神父?”。我问。
“是的,克尔神父就是我。我早就知道你们要来。你们的事情我知道,来这边请。”
许明我还有未然三人跟随神父进入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充斥着神秘的味道,看来这个神父不简单。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呢“,许明迫不及待的问到,我想再着急不过的人就是他,如果你的心被撕成两半有多痛,那么许明的心现在就有多痛,前面之所以不提许明内心的纠结,那是我不忍心,这几个月来虽然许明找到新的工作,有了和未然的新恋情,但是始终承受着连续失去两名女友的痛苦。
“大概你们不知道,你们三个是捆绑在一起的灵魂”,克尔神父透过水晶球告诉未然。
“什么意思”。
“要是你们不那么好奇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你和他前两任女友当中有一段秘密”。许明被克尔这么一说,心里自然嫩。
“这么说,跟我无关”许明说
“是的,这是他们三个女孩之间的事情,只不过凑巧你是这三个女孩的男朋友而已”。
在瑞士有一个传说:一个古老的传统,这个传统虽然古老但是并不是什么众所周知的习俗。每个女孩出生的时候都要跟其他的两个女孩互相喝血,这样能让这三个女孩长大后结成不可磨灭的情谊,不单单是友情亲情那么简单,他们有责任互相帮助,互相学习,进同一个学校,在同一个地方工作,最后要共有同一个丈夫。
这样他们三人的灵魂才能得到超脱生死,长生不老的目的。
而那个丈夫必须对他们三人同样的关爱,连生出的小孩也必须同年出生。
这个习俗延续的时间有几千年,当然这只是个传说。传说是什么?有的传说就是人们臆想出来的,不真实不存在,只有捏造的东西才能被称为传说。但是我说的这个传说是确切存在的
。因为在我身边发生确切的例子。
大概你们要猜到我要说什么,没错,很多在瑞士的丈夫同时拥有3个妻子,而这三个妻子却从来不争风吃醋,他们关系好的不得了,甚至比亲兄弟亲姐妹的关系还好,3个女人一个丈夫,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人比瑞士男人更幸福,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不了解瑞士的婚姻状况,当然我不想认为这就是我的立场,我是独身主义者,我这样说只是想烘托某种气氛而已,黑夜的风挂在脸上跟白天的风是不同的,
我这样表达就是为了凸显这种气氛。
但是虽然女人们能做到共有一个丈夫,互相相安无事的生活,却从来没有人能做到长生不老,永世不死。她们还是自然的出生自然的长大自然的变老然后火化掉。人们不禁要怀疑这个古老的传统,但是传统终究是传统,就好比信仰问题,即使信仰的是虚无的东西,仍然要将信仰坚持到底,这是对神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灵魂的尊重。
就当李进接着许明的想法往下回忆时,电话突然想起来:“你们什么时候交稿,这都已经过去两个月,干脆你们不用交,我们找到其他作者“。
这是第4家出版社,李进看下许明说:“找那个人这么困难么,登寻人启事不行吗”。
“显然不行的,第一:那个人必须看到我们的故事能想到什么才行,第二:如果被米萨知道,肯定会前方百计阻挠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