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眼飞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我尴尬的抽回了手,“朱小姐是吧?你和警局的朱警官是……?”
“她是我妹妹。”
“噢原来你就是孙警官的爱人啊!”说好的紫霞仙子呢?大师兄居然娶了这么一个腹黑的眼镜娘,真是令人大跌眼镜…
“谁会嫁给那个老烟枪啊?!”朱琪一脸的不屑,“孙圣是我四姐夫,我们家姐妹九个,我行七,所以取名时就用了谐音,朱琪。”
九个姑娘……看来朱老爷子也是一个有执念的人,他是有多想要儿子啊!如果有机会见到他老人家,我一定要问他一句:“你经历过绝望吗?”
“那朱警官为什么叫朱圆圆呢?”看出朱老爷子不重视女孩了,取名字都用数字编号,但“圆圆”是什么鬼?一家人最重要的不就是整整齐齐吗?
“哦,圆圆行八,但一个女孩叫朱八,多难听啊!”
终于对上了:朱八——猪八戒!二师兄,你就认命吧!怎么圆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绕回来。
趁着朱琪高兴,我赶紧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这负能量信息素在身体里呆时间长了,会不会把我给融没了呀?”
各位看官说了,问这干嘛?为什么不问:“我去研究所就是当小白鼠吧?当小白鼠会不会被切片研究啊?”
当然要切啦,实验室不就是花样灭鼠专业户么!进了实验室还想完整的出来?呵呵,你想多了!
那为什么不问:“我不可能是第一个容器吧?之前的‘容器’现在怎么样了?”
当然没有好下场啦,如果还有‘容器’在工作,这些科学家至于啥都研究不出来吗?至于看到一个新‘容器’就乐成狗么?至于连发现‘容器’这事儿都差点忘了么?
我的前辈们肯定全都死光光啦!所以,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就没必要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