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仰首望天,尽力回忆当初的场景,微白的眉毛时不时跳动,似乎在挣扎,倏尔又笃定起来。
“八年了,转眼间你已经成年了!”就近坐在一方岩石上,晟虚喟叹一声,“也差不多告诉你了!”
“斗技你可以去藏经阁找,”仿佛惊起一些回忆,晟虚语音一转,“但功法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
再次听得这话,古岩眉头一掀,有些惊咦。
为什么师父再三强调不会给自己功法?其中究竟有什么隐秘?
但现在有了蛋壳上的功法,甚至不亚于地阶,古岩早已知足。
“我想知道我父亲,”摇了摇头,古岩直言道。
长吸一口气,没有料到少年竟然索问此事,眼中涌起些许的挣扎。
“你父亲?”眼中涌起深深敬畏,晟虚继续道,“把你送到天台后他便离开‘礼山城’了!”
“你以为我不让你修炼天台功法是藏私?”看着思忖的古岩,晟虚解释道,“是你父亲再三嘱咐的!”
“我父亲!”古岩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父亲临言。
“他再三嘱咐,在你成年之前,绝不能离开天台半步!”想起那道挺拔的身影,晟虚久久难以平静,“还给你留了一份礼物?”
“礼物?”古岩一脸惊咦。
“就在你生活的‘礼山城’,”晟虚点头道,“并且说,当你得到那礼物时,你才有寻找他的资格,见到他,他会将一切告诉你!”
“你父亲本不是我能够接触的存在,”晟虚喟叹道,“斗气大陆广袤无垠,他却偏居一偶选择礼山城,其中一定有他的道理!”
“至于之后的不辞而别,”晟虚稍有臆测,“应该是察觉到什么危险,甚至是他自己都应付不了,为了你的安危,他只能选择一人承担!”
静静听师父说完,古岩久久难以平静,心中虽不至于豁然开朗,但古岩知道,当初父亲不辞而别,不是抛妻弃子,是做了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去面对自己都难以面对的残酷事实。
“我要回礼山城”拳头紧攒,古岩斩钉截铁道。
“嘿嘿,你这小子,”古岩的反应显然是预料之中,晟虚话音一转,狡黠道,“你把炼丹房药鼎毁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怎么知道?”古岩惊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