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妹妹……她真的还活着吗？”赵小芬希冀的看着司斋。

司斋靠在墙上，双手抱肩，摇了摇头：“你妹妹已经去世了，那时，是我骗你的。”

听到司斋的话，赵小芬怔了一下，接着就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泪。

“也是，妹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呜呜，呜呜！”

曹颖赶紧抱住她，好生安慰了起来，曹颖眼睛也有些红，不过她却忍住没哭。她狠狠瞪了一眼司斋，怪他那么直白。

司斋叹了口气，这事必须说明白，也必须让她面对。

给曹颖使了个眼色，让她照顾好赵小芬，司斋一个人出了小旅馆，买了包烟，蹲在路边抽了起来。

他发现，在这个世界，算是抽了不少烟。

“这样的世界，快乐吗？”

小破又出现了，这次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肩膀上，淡淡的问。

司斋吸了一口烟，长出了一口气：“不怎么快乐。”

“那为什么不毁了它？”

“嘿，你这问题问的，只要你告诉我真相，我立马毁……”说着说着司斋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叹息道：“偶尔良心发现一次不行吗？我是人，又不是机器。”

司斋最后这句话，有点讽刺的意味。

小破坐在司斋肩上，许久许久没说话。直到司斋一支烟抽完，抽起了第二根，她飞起来，一头扎进司斋脑海里。留下一句淡淡的话：你早晚自己把自己害死！

看着眼圈渐渐在眼前散开，司斋眯了眯眼，自己害死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