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生要是敢耍什么花样,吴兴就可能一板子教他做人。
那书生看吴兴拿起椅子,装得文文弱弱地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你应该听说过先君子后小人吧!”我威胁说道。
吓得白面书生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双腿抖了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说:“我只是负责传信的,有话好好说。”
“信呢?”我问道,居然只是一个跑腿的,还差点让我以为是刺客呢!
这年头,跑腿的还会轻工?
那白面书生唯唯诺诺地把信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唰的一下消失了。
吴兴随手甩了一下,我清楚地看见,他好像把什么东西扔了出去。然后消失在了空中,又好像是黏在那白面书生身上一样。
我不解,看向吴兴。
他若无其事地拿起信封,小声说:“追踪器,那家伙有问题。”然后没有拆开来,反而把信放桌子上面。
而是看着外面,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一样。
我没有说话,就去拿那信封。
吴兴另一只手阻止了我,眼神制止我,然后悄悄地把刚刚拿信的手翻过来给我看。
我一看,吓了一跳,吴兴的手指变得奇黑无比,甚至还有丝丝血迹。
他强忍着,淡淡地,小声说“信有毒,别出声。”然后如临大敌地看着外面。
我惊异万分,那白面书生果然有问题,这信居然有剧毒,吴兴中招了!
我看了一下桌子上面的水果刀,故意走过去,然后轻轻地踢了一下桌子,水果刀掉地上,划伤了我的小腿,一下子一条鲜红的血迹出现。
我故意大惊小怪地说:“糟糕,水果刀,哎呦,好痛!”然后一瘸一拐地去拿医药箱,里面拿出医用酒精,小心翼翼地靠近吴兴。
我说:“帮我擦一下。”
吴兴若有所思地说,不动声色地在手上抹药水。眼神感激地看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