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山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是梦境，刚刚梦到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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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大亮，妻子艾鑫已经在厨房忙碌，女儿已经起来洗漱。

韩景山不知道该不该站起来，头还有点昏沉沉的，他继续装作还在睡觉。

他眯着眼睛看从卫生间出来的女儿，女儿并没有看他，径直走到厨房趴着门和妈妈说着学校的事情。

韩景山松了一口气，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很后悔昨天喝得太多，昨夜的窘态最好没有被发觉到，想着稍稍放松了些，也就赶紧拿起旁边叠好的衣裤穿上。

妻子端上来早餐，边摆桌子边像往常一样似气非气的唠叨着，韩景山坐在桌边，低着头装作看手机没有答话，其实什么也没看到，他察觉到女儿竟不像往常那样帮妈妈呛他，这有些与往常不同的奇怪，他心里骤然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如果仅仅是错觉就好了。

他拿了一块面包，故作镇静的随口说公司事情多就往门外走，后面传来的女儿和妈妈的对话，他心里更压抑的喘不过气，女儿的声音明显有些成年小女人的嗔柔。

韩景山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正仰着头望向他的女儿，他觉得是诡异的蔑笑，只说了句要好好准备考试，就摔了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