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短短的几句话，老者已经道出雨尘命不久矣的信息。此时的看着雨尘脸上的表情，这哪里是怕，这明明是恨，老者也是微微一惊，他本以为这小孩子本因对死亡没有什么概念，即使怕也该是恐慌。

可他没想到的是，即使没有白王的记忆，雨尘在玄家经历的一切，早就超过了死亡的范畴。那种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摧残早就让这个小小的孩子比同龄人更加的成熟。

“你怕什么？”

“怕十年我不能复仇，不能找到我的父母问他们为何抛下我。”一提到这话题，雨尘脸上的恨意已经无法遮挡，变得狰狞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老者感受着这情绪的变化，竟然狂笑起来。“若老夫可以赐予你复仇的力量，但你必须死，你可愿意？”

“死可以，但我必须亲手杀掉他们，如此，便可。”雨尘听到这句话以为是老者是要帮他动手，可他怎么会让别人动手，这是自己的仇，必须自己来报。

“放心，老夫只会给予你复仇的力量，不会动手。”老者手指轻轻点向虚空，霎时间身前就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巨门。“虽老夫进来，跟在身后。”

老者踏入巨门，雨尘立即跟上。进入巨门内是一个像之前进来时的灰色空间，只是没有了任何摆设。

“人类寿元本只有百岁，你可知现如今原何能出现千岁之人？”老者在虚空中缓步前行，开口问跟随自己的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