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人纷纷朝着儒馆赶了过来!
所有宴会上的儒生都是面带惊惧之色!
秦枫竟然说出了大道之音!
他的一诗居然就引了几百年来从没有人引的大道之音!
“啊!”
席上忽地一声惨叫,孟学士双手捂住天灵盖,嚎叫着倒下下去!
秦枫引的大道之音就是最强的浩然正气!
这孟学士虽然还是儒生,在这个儒道小世界也拥有识海!
但自私自利,蝇营狗苟已产生了心魔业障!
此时在浩然正气面前瞬间识海破碎,惨叫着昏厥过去!
紧接着又是十几声惨叫,与孟学士合谋准备打击秦枫师徒的儒馆教师接连惨嚎着倒了下来!
这些人的识海全数破碎,喋血酒宴之上!
其余的儒者也是面如土色,两股战战,险些站立不住了!
清水文宴之上十几名心怀恶念的儒馆教师惨叫喋血!
儒馆中庭之上,前来观看这一奇观的民众却是越来越多!
几乎每个大泽县城的人都知道树夫子的传说!
究竟是何人引了大道之音!
“还不是一般的大道之音!”
“居然让中庭的数十棵树夫子一齐晃动,树叶全部落尽!”
“这简直就是当年那位大儒复生!”
又有人惭愧地说道。
“我只道树夫子不过是人们开玩笑的传说,谁知这世上竟真有儒家大道!”
“看来以后行事还得循规蹈矩一些了!这世间真是有儒家圣道的!”
就在所有人猜测引这异象的人是儒馆的哪一位夫子时……
只见一抬四人轿子从人群中穿了出来,一名身穿大红官服的官员跨了出来!
才到儒馆门口,就对着院内拱手拜道。
“不知大儒在此讲学,学生姗姗来迟,请您恕罪!”
宴会上众人听得这话,都是一阵惊愕。
知县大人还以为来讲学的是大儒,要是他知道引这异象的只是大泽乡的夫子秦枫……
这整个儒馆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啊!
果然,孟学士当众传阅完自己的诗文,又举起酒杯,笑着对张泽沐说道。81中Δ文』网
“老夫不过是县学一介朽儒,岂可与新科茂才争锋……”
“今年三位学官原先未录取茂才公,竟招来天罚,想来……”
“茂才公的文采是极好的,以至于不取上天都不容啊!”
说到这里,孟学士看似在说趣闻玩笑,实则杀机隐隐。
“不如请茂才公做诗一,大家意下如何?”
张泽沐闻言,顿时就慌了,他哪有这种文会的经验?
就算是满腹文华,此时也写不出十分之一来!
早有人换来儒童取来笔墨纸砚送到了张泽沐的案前、
众儒见张泽沐面有难色,都知计谋几近得逞,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捧杀张泽沐……
叫他不要谦虚,只管下笔!
张泽沐与秦枫共坐一席,此时在桌下抓住秦枫的手已满是手汗了!
秦枫见状,大笑说道:“歌诗当随性而起,有感而……”
“若是心有所悟,自是下笔千言……”
“如果只是逢场应和,即便才高八斗,也难以写出好诗来……”
“即便强写,也是堆砌辞藻……”
“不如不写的好!”
听得秦枫的话,众儒顿觉扎耳,尤其是孟学士,更是立眉问道。
“秦夫子的意思是老朽写的都是对其辞藻,不如不写的诗文咯?”
他随即横眉一冷,环顾全场继续说道。
“还是说在秦夫子看来,我们文宴上做的这些诗文,本就是无病呻吟,无聊至极?”
顿时全场儒生的火力都从张泽沐的身上,转移到了秦枫这来了!
“秦夫子,既然能说出这么深奥的道理来,想必心有所悟吧!
“还请赋诗一,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心有所悟,下笔千言的好诗如何?”
秦枫笑了笑,也不推辞,抓起桌上为张泽沐准备的毛笔,居然信手就写了起来!
“劝客驼蹄羹……”
五字刚落,满堂皆是忍笑的噗哧声。
桌上确实是有一道骆驼蹄做成的羹菜……
虽然驼蹄羹是美味珍馐,但这乡下来的教书先生也不至于把这都写进诗里去吧!
真是少见多怪啊!
众人忍着笑看秦枫继续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