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凡回忆着记忆中的‘梅九歌’,与刚刚所见之人,似乎只有长相形似,可是自身气质完全不同,印象中的大叔虽然也是十分的冷漠,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难道,是我认错了?这仅仅是个凑巧要说世上有两个人一模一样,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两个人也太像了!
于此同时,天字号房内。
烛光在摇曳着,忽闪忽灭,气氛更显阴郁。
“哼!若不是需要有人见证,早就将你除去!”他双手在脸上摸索,倘若纪凡在这里定会惊讶的叫出声来,只见在他从脸上慢慢的揭下一人皮面具,出现了与刚刚截然不同的一张脸。这张脸煞白异常,没有一丝血色,在左眼之上还有一刀形疤痕,一直从左眼延伸到下颌,远远看去,像是地狱的使者。
“这人皮面具果真如主人所说只能支持七天,真是麻烦!”又从怀中取出一银色小盒,打开之后,散发出白色的寒气,其中放着与先前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重新戴上之后,又恢复了先前‘梅九歌’的模样。
地字号房。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对这张脸仍然不能够马上接受。
想到旁边的房间还有一个与‘梅九歌’大叔一般模样但气质、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如同一场不可思议的噩梦,让人难以置信,可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虽然心底已经接受,但是纪凡仍然肯定,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联系前面的事情,他肯定这里面一定隐藏着某些惊人的秘密,只是暂时被这诡异的外衣遮掩住了。
坐在窗前默默地想了一阵,心思不知飞到了哪里。
少许,悄然起身,拿出自己以前的衣服,将里面的剑盘、信笺取出,认真的拿起查看,怔怔出神。
走到门前细细听了一下,那人好像已经熄灯休息了。
便走回床去,将被褥摊开,吹熄灯之后便和衣而睡了。
纪凡心里已经隐隐断定,这个‘大叔’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大叔,至于为什么两人为什么长相如此相似,却是不得而知了。
子夜。
半睡半醒之间,纪凡忽然被异样的响声惊起,起身凝神静听,隐隐听到窗外有衣袂掠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