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摇摇头,说道:“非也,非也。你父亲的债我自会还,你父亲如今病重,他所有的医药费也皆由我出。我今日要与你谈的是你我这婚姻之事,你说这婚姻当不当得数?”
韩如曦有了一丝犹豫,她猜不透这李哲为何如何说,莫非想让她今夜与他同房吗?不过韩如曦随后坚定说道:“我既答应嫁与你,这婚姻自然当得了数。”
李哲点了点头,笑道:“如曦姑娘,我自知你不是心甘情愿嫁与我的,你也不必说这些违心之言。还是我说吧,这婚姻当不得数也。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如曦姑娘你且在我李府呆上两年,在这两年期间,你且好生待我父亲和姑母,在外人面前你要称呼我为相公,当然在我面前随你如何称呼。在此期间,我不会碰你丝毫,你我秋毫不犯便可。两年后我便可以以无后为由写一封休书与你,至此你我不再有一丝联系。你看此事意下如何?”
韩如曦满脸震惊看着李哲,问道:“李哲,你这又是为何?”
李哲回道:“无他,幡然醒悟而已。在我命丧黄泉之际,忽见已故的娘亲。娘亲托梦与我,要我好好做人,为人行善。有感于此而已。不过如曦姑娘,我有一事相求,此事在我心中遗憾已久。”
韩如曦迟疑地询问道:“何事?”
李哲竖起右手食指,“一个笑容,我还未见你对我笑过呢。”
笑容,对李哲的笑容。这对于韩如曦来说,是一个难于上青天的难题。从她与李哲相遇以来,她对李哲的感想只有厌恶一词,更何况他还以卑鄙的手段要她下嫁于他,如果现在要她对李哲露出笑容,那是不可能做到的。
李哲看出了韩如曦的犹豫,不由叹道:“怎么,很勉强吗?韩小姐,你对我,还真是吝啬呢。”
李哲拜拜手,接着说道:“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今天下并非太平,你且安生在我这李府过上两年,不要再多想此事。你可寻些史书与我,就这般躺在这里,也甚是无聊。”
韩如曦看向身后的如意,吩咐道:“如意,你且去书房拿史记与李公子。”
如意闻后,推门去书房拿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