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木子写了份手信托人转交给了葛城青夫,内容只有寥寥几句话:“我妈的婚礼你都没来参加,我的婚礼也不劳您费心。”
据送手信的樱轩佣人说,葛城青夫气的直哆嗦,命人把准备好假装就地砸了稀巴烂。
周令扬吃完早饭便带着上官真嗣向木子与龚德霖辞行,临走前他郑重许诺,有机会一定带木子回古吉安。
为了不过多引起樱轩附近佐佐木安插的眼线注意,龚德霖安排周令扬与上官真嗣假扮成佣人,乘坐采购食材的货车溜之大吉。
安全脱身后,龚德霖很快安排好了一辆车交给周令扬。就在两人走后不久,葛城青夫来到了樱轩,除了随行的司机他没带任何人。龚德霖没失去君子风度,出门迎接葛城青夫沏茶招待,木子以身体不舒服为由避而不见。龚德霖借机想要送客,葛城青夫反客为主说了句:“我是木子外公,更得看看她。”
龚德霖无话反驳,与葛城青夫僵持片刻后,只好带着他去见木子。
在木子房间里,葛城青夫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反倒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木子眼睛看不见,她没有注意到葛城青夫的反常。
“木子,你跟周令扬都快结婚了,家里怎么没有一点准备。还有啊,他应该跟你一块住好好照顾你,为什么整个房间全都是你自己的东西?结婚的事你是不是骗外公?”
“外公,你不像我妈说的那么保守迂腐。”木子岔开话题。
葛城青夫毫不在意,“迂腐的人不会搞起这么大一个社团,所以外公明知道周令扬就是电视上报道的那个通缉犯,还是愿意你嫁给他。”
“您今儿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你错了,木子,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咱们就别逢场作戏了,我承认帮令扬离境是真,结婚的事是我为了保护他随口瞎说的。”
“那都无所谓,重点是你能来看我,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