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已经结束,楚阳就安心了许多,开始包扎伤口,心里暗暗在想以后算是神太子和神帅正面较量了,估计双方还会有其他招数来针对彼此,自己只怕也要卷入其中。
在见识了神帅的实力之后,楚阳时常在想,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能踏入半超然的境界,自己已经止步神境九阶三年了,无论怎么修炼都无法更进一步,暗叹难道真的是自己的极限到了。
不,楚阳绝不相信,他从一个小人物成长至今,经历无数次磨难和生死考验,他知道神境九阶绝不是自己的终点,他缺少的是一个契机。
白夜、云琳、冷锋都是在半超然的修为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因为一个契机才能达到超然存在的境界。
一念及此,楚阳就陷入沉思,暗暗将自己和白夜这种做对比,看看自己能不能有希望进入超然存在,这可是谁都梦寐以求的境界啊,成为这个世上最强。
要成为超然存在到底有多难,中州大陆历来不会超过五个,其他大陆也只有一个而已,神魔两界强如神皇神帅魔尊魔君都是停留在半超然境界长达数千年之久,无论怎么修炼都只是极度接近超然存在而已。
就在楚阳思考自己还差在哪里的时候,突然被凤舞给惊醒了:“我说你在发什么愣啊,神太子哥哥说要奖励你当侍卫长呢。”
“是吗,真是多谢了。”楚阳感觉自己接了一个苦差事,没错因为自己的表现出色,打败了魔界军长级的人物,同时也保护好了凤舞,最最重要是那些侍卫统统壮烈牺牲,只剩下楚阳了。
于是乎楚阳临危受命,成了保护好神太子和凤舞的侍卫长,虽然楚阳感觉自己的官衔高了很多,但实际上也是最要命的。因为一旦神太子和凤舞有什么意外,甚至受到点惊吓,自己这个侍卫长就要多多担待了。
楚阳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地方,赶紧发问:“等一下,让我当侍卫长,那么其他侍卫呢。”
只见凤舞一脸无奈地叹气:“这一次虽然我们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但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除了你意外,其他侍卫都歇菜了,只剩下你一个担当重任,而新的侍卫还在调派中,所以你这段时间委屈一点当一个光杆司令,毕竟能者多劳嘛。”
听了这话,楚阳内心是一万个鄙夷,说得好听是给自己升职,其实还是一点权力都没有,暗叹神太子也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好歹也是侍卫长,楚阳就不相信保护神太子就只有自己一个了,相信很快会调派新的侍卫来的,那么自己这个侍卫长就名副其实了。
然而楚阳真是低估了神太子的小家子气,在调派了很多新的侍卫之后,他居然一口气封了好几个侍卫长,最后还封了一个总侍卫长,当然也给楚阳手底下弄了一两个人充充数,意思意思。
此战将魔界十万大军杀得片甲不留,死伤惨重,连魔尊和魔君都只能落荒而逃,此战再度激励了神界大军的士气,虽然是大获全胜,但是有些人心里不痛快。
龙万宇伤痕累累,冷冷看了同样伤势颇重的神帅,质问了一句:“神帅你来的可真及时啊,要是再晚一点,我们可真的就玩完了。”
“我们的行军速度是比预期慢了一点,所以驰援晚了些,好在神太子福大命大。”神帅淡淡说完这句话,顿时差点让高傲的神太子气炸了,谁都看得出来神帅是故意为之,就是想借助魔兵魔将来杀一杀神太子和龙万宇的威风。
就在神太子要发作的时候,好在龙万宇按住了他的肩膀,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神帅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一旁凤舞看到大家都对神帅无可奈何也气得直跺脚,然后瞅了一眼楚阳,下达了指示:“楚阳你本事大,你干他。”
听了这话,楚阳有点哭笑不得,摇头又摇手:“打不过,至少要三个我才行。”
在见识过神帅的实力之后,楚阳明白到了一件事,这家伙完全不输给东土大陆的那个万剑宗主,也是极度逼近超然存在的,这种即便是白夜和云琳出手也未必能灭之,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至于为什么神帅不坐视魔兵魔将围攻神太子,借助魔兵魔将消灭神太子和龙万宇呢,那是因为神帅和神皇是暗斗,还没有到明争的地步。
而且如果楚阳估计的没错,这是一个计划,一个龙万宇、神帅、神皇三方商量好的计划,以神太子为诱饵,诱使魔尊和魔君出击,然后将魔界赶尽杀绝。
这个计划风险很高,神帅必须做出保证,保证可以及时驰援,保证龙万宇和神太子的安全。想想看如果神太子和龙万宇有什么闪失,谁要承担所有的罪责,那只能是神帅,他将面临整个神界的问罪,后果难以想象。
目前看来,神帅确实出手了,及时救下了神太子和龙万宇,只是他的做法实在令人火大。
楚阳想着看来这一次较量是神帅占优势的时候,就看到龙万宇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知道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还有后招,这个老家伙一定猜到了那种凶险万分的情况。
龙万宇没有再理会神帅,甚至都懒得多看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喊了起来:“神兵神将听令,这一次我们大获全胜,都是各位浴血奋战,勇猛无惧的功劳,我们会继续赢下去,直到将魔界彻底铲除,然后向各大界层证明,我们神界才是最强大的。”
“不是吧,想发表一番感慨激昂的陈词来鼓舞士气,有用吗?”楚阳想着龙万宇不会这么天真,以为说句话就可以来抢军心吧,这种陈词滥调只怕这些神兵神将都听腻了。
突然龙万宇话锋一转:“这一次我们能成功诱敌,再一举歼灭来犯的魔兵魔将,甚至将魔尊和魔君都打退,除了各位将士劳苦功高,还有神太子同样也功不可没,是他以身犯险,以自己作为诱饵引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