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与清无极相处无数年,虽然他有很多心理话还没有对我讲,但我觉得,他只要一个迟疑,我就能知道他心里是在想些事了。所以,我很担心他。”地丙说。
“所以,前辈你的意思是,要让我想办法去劝止他的行动对不?”王宫南对道。
“王家主,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劝阻住他的。”地丙说。
“地丙前辈,你是知道的,远古之人,性情一般都会有些古怪了,思维哪是我所能左右的?清流宗的开宗宗主和长老竟然是被人谋害而死,这真是千古奇冤之事。这事竟然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说法,严格来说,是除了我们几个和第二任清宗主和长老,还有清无极,就再没有人知道这事。清无极把这怨恨压在心中无数年,这已是如他所说‘功德圆满’了,他自然是要一心做自己计划好的事的,任谁都是别想阻止他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这时让清无极前辈去外面走走,倒是能引得一些信息飘出来。只是希望,当年的当事之人,还有人存在。这事,我一定要为清流宗讨到一个说法。
地丙前辈,放心吧,清无极前辈一定会吸取第二任清宗主和清长老的教训的,他绝对不会冲动行事的。这后面,我不但不会阻止他去行动,如果他觉得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倒是会全力为他出力的。
但这事,地丙前辈你倒是可以编出一些说词来,到时回到地心时,你可以就这事向地心族相关的人员说一说。”王宫南却是迟疑了一下,就对地丙说。
“啊!王家主,你如此做,会不会有违什么规则?”地甲当即惊道。
“地甲前辈,我想这并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只能说是手断有些极端罢了。但有些事,不使用一些极端手段,我想还是不行的。地丙前辈,你觉得我的方法我行吗?”王宫南回应着地甲,并用又对地丙问道。
“地甲老兄,听王家主如此一说,我倒是觉得王家主这做法真是一条引蛇出洞的妙计。”地丙却是立即对地甲说。
“地丙前辈说得对,害死清流宗的宗主和长老而能让别人无从知道,这事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地心族不可能没人参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