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吧。”罗家主却是叹了一口气,显出很是无奈的表情说。然后慢慢转过身,出到城主府外去了。
“赵爷爷,这个罗家主,似乎还有很多话说呀。”看到罗家主走了,王古月就对赵大牛说道。
“呵呵,古月,是的。看来,我们是要改变剧本了。先前我们准备的‘焦头烂额’的剧情,看来是没办法演下去了。现在倒好,我要成为真正的局外人一样,一切就要靠你水爷爷去处理了。”赵大牛笑着点头对王古月说。
“赵爷爷,是不是说,这个罗家主会有些问题?”王小胖偏头看着赵大牛问道。
“呵呵,小胖,不能这么下定论啊。这个罗家主,对城主府是不怎么忠心,但还是一个爱涟水城的人的。或者,是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些什么吧。可是,他胆小,任何事又喜欢自己做出掂量,所以他的行动总是走在人家后面一拍。
这次也真是巧了,竟然是他最先得到船出事的消息,并且船上的东西也是同他们家族有关。很好,这暂时的,他是不会把信息扩散出去。
古月,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可以不?”笑大牛笑着说,然后把脸转向王古月问道。
“赵爷爷,我爹让我留下来,就是要听你调遣的啊。你要我做什么,直接吩咐就行了啊。”王古月立即说。
“好。古月,趁着消息还没有扩散出去,我怀疑敌人会派人到涟水城来打探情况。
这么快就能来到涟水城,那这个人的修为一定是在天武者以上。而我们涟水城的几个天武者,如今的修为还只有天武初级,是不可能察看到隐身进到涟水城来的强者的。
所以,我想要你帮我去注意下,到底是什么人来到了涟水城。
注意,你千万别惊动他,只要录下他的像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也许会让你白跑一趟。”赵大牛对王古月说。
“赵爷爷,我爹常说,对于一些突发的事,最好要做到防患于未然。在此大事发生之际,赵爷爷你做出的一切决定当然是有你的道理的。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赵爷爷,我这就去。只是,涟水城的地形我不熟,而还犯之敌我们也是不能得知。那我此去,不有如守株待兔一般了?”王古月说。
“好,古月,你小小年纪能想到这些,真是难为你了,不愧有其父必有其子女。
这如果是别人,我倒真是不知道要他去哪里埋伏好。但作为你,我觉得只要是一个能看得宽的地方,你就能发现一切。
我估计,来察看涟水城情况的人,知道涟水城没有强者,所以会抄最近的路来。你是知道的,先前我同你爹还有你水爷爷讨论过。我们的强大敌人不可能来自嶙石城方向,所以来的人一定会经过上溯城同我们交界的猪凸岭了。那么,你就埋伏在那里如何?”赵大牛说。
那人带伤跑了,王宫南和水蜻蜓当然不会去追了,二人相视一笑,就也急急向外走。
出到船外,王宫南放开神识感应了一下,竟然发现那人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船底。
“家主,他还在吗?”水蜻蜓看到王宫南凝神的样子,就立即传音问道。
他没有显出天武的实力,神识当然感应不远,还不如眼光。
“还在。”王宫南回应道。
“家主,要不要再赶他一下?”水蜻蜓问道。
“不用了。他已是受严重的内伤,却还是躲在那里不走,他这明显是怕我们把鱼丸带走。我相信,如果先前你进到船内不是做出要拿鱼丸的举动,他都是不会现身与你战的。
看来,如果我们要去拿鱼丸走,他可能还会发出呼救,要他们的强者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装做以为他走了,并且我们自己都有伤了,我们也走吧。”王宫南说。
“好。”水蜻蜓也不迟疑,当即就向一处水域游去,王宫南也随后跟上。此时,王宫南要做出是跟着水蜻蜓来的样子。
……
运送鱼丸的船出事了,并且还死了几个人,连押船的王时和王境都死了,尸体都是没有找到,这事很快就惊动了整个涟水城。但是,一时间却是没有人跑到城主府去报信。那押船的水手脱险后,却是在沉船的地方聚集着守护着现场,只是一人拿出传讯玉通知了今天当值视察涟水城日常事务的罗家主。
“长老,出大事了,我们的船被人家抢了。啊,是沉了。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不是打劫,这是有意破坏啊。”罗家主急匆匆地跑到城主府来,看到水蜻蜓不在,而赵大牛正和王小胖在玩时,他就冲着赵大牛叫道。
“啊?罗家主,怎么回事?来,慢慢说,别急。”赵大牛却是故意装做什么也不知情的样子惊呼道,然后抱着王小胖坐下来,让王小胖坐在他膝上,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这个罗家主平常对赵大牛很是尊重的。在涟水城所有的家族中,罗家主的话是最多的。今天这样失态,当然是因为这次运出去的鱼丸,正好是他们罗家投资的一批货。
现在,涟水城所有的水产出货,都是采用城主府和各家族的股份制的。这一船的货,正好是罗家同城主府的,他罗家还是占了大头,有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长老,请问城主去哪了?刚才押货的人发来信息,说我们运送鱼丸的船在江上被人凿穿了船底沉了啊!”罗家主急道。
“哦?这一路的强盗现在不是清理干净了吗?平江原的人绝对不会干这事,那是谁抢了我们的船?王时王境呢?他们现在何处。”赵大牛惊道。
“长老,我接到信息,说王时和王境已是被人杀了啊。”罗家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