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不但要易容成另一个人,同时我也会戴面具的。”王宫南笑着说。
“家主,他们这次针对我们涟水城,看来只是想在暗中,所以家主这样的想法我很认同。”赵大牛点头道。
“唉,王时,真是个人才呀。所以如果没有他和王境付出惨重代价,那人就不会入到圈套来。那人的水性应该是极好的,如果直接隐身逃走,我同水叔应该是难追上他。并且,我们也是不适宜去追他,我们也是要急着抽身离开,装做怕涟水城的人来。
如此,他就不会受伤,他就会潜回到涟水城来,继续对鱼丸下毒。”王宫南叹息着说。想着王时的付出,他真是越想越心如刀绞。
“唉,如此重要的战斗,我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如此,家主和水兄去忙,我倒是轻闲了,那我就坐着等家主的好消息了。”赵大牛似是有点失意地说。
“呵呵,水叔,你并不轻松啊。我们这去,是给涟水城添麻烦的。事后工作,是要让你很费神的啊。或者说,会让你有种内外交困的感觉。哈,对,赵叔你是要好好演一出戏。这戏,我相信赵叔你内心已是有谱了。至于怎么演,就完全由你去发挥了。”王宫南看着赵大牛却是突然笑着说。
“对,多谢家主提醒。家主放心,这一出戏,我倒是有把握在城主府内演好。”赵大牛点头道。
“啊,赵爷爷还要在城主府内演戏呀,赵爷爷想演的是什么戏呢?那我可以在赵爷爷身边看不?”王小胖禁不住又是惊喜地叫道。
“呵呵,小胖,这戏,还真值得你看。要不,古月也留下来吧。”赵大牛笑着说。
“呵呵,我知道,赵爷爷是想要演‘焦头烂额’之戏。我觉得,就靠赵爷爷一人演,还是要有一个配角好。或者,我同弟弟装做不懂事,时时来再来烦一下赵爷爷,那应该是能让赵爷爷不但更‘焦头烂额’,还会‘暴跳如雷’呢。”王古月笑着说。
“哦?好,好,很好。哈哈,如此,这出戏真就会演得让人入迷了啊。家主,就让古月和小胖同我一起演戏吧。”听了王古月的话,赵大牛当即惊喜地大笑着说。
“好,就这么定了,月儿胖儿,你们就先在城主府呆着陪赵爷爷好了。大姐,到时跟踪那个人,就靠你了。注意,泽城是有强者的,你只要确定那人是不是回泽城去就行了,你千万别跟着他进入泽城。”王宫南又是笑着说。
“好,弟弟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乱的。”珍珠点头道。
“好,今天午时船出发,等到天黑我同水叔就去江边。
我决定,我同水叔什么时候追上船,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好了。至于具体在哪里,就靠上天去确定了。”王宫南看着赵大牛说。
王宫南在想出决策时,当然也是知道如果没有人死的话,是很难蒙住敌人的。但是,他真没想到王时来直接求死。
王时做出反应这么快,更是让王宫南觉得王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思维敏捷,决意果断。可以说,如果不是命运捉弄让王时先前是一名蝼蚁,那他现在肯定已是名扬一方了。而现在,除了人际关系和社会经验不足,其他智慧一切,已是王家难能有人可及了。
一个这样优秀之人,却是要自己亲手来杀死,王宫南内心真的是五味瓶子全被打碎了,很是难受。
但王时说的话更是有道理,如果不是王时和王境有死伤,那他的决策真的就没有实施的价值。最多,只是蒙了敌人一时。相反,如果被敌人识破了,敌人就会立即对涟水城采取全面的攻势,那就会让很多无辜者丢性命了。
所以权衡之下,王宫南觉得只有完全采纳王时的建议了。
“好,家主,我这就去准备。”听了王宫南的话,王时倒是显得很兴奋,立即站起来对王宫南深深一躬身说。
“好,一切按计划行事。但是,为了让事件很有突然性,我同水叔发起攻击的时间和地点暂时没法告诉你,到时全靠你的当机立断了。”王宫南看着王时点点头说。
“家主,我明白。只有如此,才会让敌人不会做出太多的假设想法。”王时说。
“好,你去吧。”王宫南看着王时,对他挥挥手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像是在送别挚友,很不舍他离去一般。
王时,是他成立王家突击队时的第一批突击队队员。第一批的突击队队员,除了王远烈等四个队长,其余的四十人就只有留在涟水城的王沧和王时等五人了,“沧海桑田,时过境迁。”这是王宫南当初为留在涟水城的八个突击队人员重新起的名字,王过王境和王迁三人都是先一批的队员战死了,后面才加进来了。
所以,说王时也如同赵大牛一样是王家的开山人员也不为过。
“家主,我们何时动身?”看到王时走了,水蜻蜓立即对王宫南问道。
“水叔,就以你原来的样貘,你是不适合加入这次行动了。除非你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的样貘大改,变得到时任何人没办法认出你来。”王宫南却是看着水蜻蜓如此说。
“呀!家主,不可啊,你说好的,是你带我一起去战斗的啊。不行不行,家主你知道我没办法改变容貌,你这样是有意让我不参加行动,你要一个人去冒险。”水蜻蜓立即惊道。
“呵呵,水叔叔请放心。这一次的行动,没有你的帮忙还是不行的。
因为我们的战斗力不能显出太逆天,在伤到王时和王境后,做出要我们联手才能打伤那人的样子,才能让那人对我们没有忌惮之心。事后只要涟水城城主府及时派出大量的人员去出事地调查,才能让他们的决策者觉得这只是一个突发事件,才能让他们觉得还有势力要一心对付涟水城。所以,他们就会暂时不做行动,会静等事态的发展,好坐收渔人之利。”王宫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