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不用客气,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好了。请问王家主,你要怎么对付那些僵尸呢。”神安说。
“前辈,看他们是被残魂控制着,应该不会主动吸血,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吸血?”王宫南问道。
“是呀,他们现在被残魂控制着,虽然是僵尸之体,但他们是被喂食的。只要控制他们的神魂不让他们进食,他们就不会主动吸血。不过,我毕竟是尸王,我在突然就近对他们发出尸王令时,他们也许会呆楞一下,就这一呆楞的工夫,可能那控制他们的残魂一时不能控制他们,那么,此时如果有新鲜的血液送到他们的嘴边,他们出于肉身对鲜血反应的本能会进行吞食。”神安说。
“好,既然前辈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相信你,你一定是有办法让他们吸血的。不要吸很多,吸一口就好。”王宫南兴奋地说。然后,从身上迅速取出一个瓶子,“噗”地一声,把一口精血喷进了瓶子里。
“前辈,这是我的精血,请你让那些僵尸吸到就行了。”王宫南把瓶子递给神安说。
“对,我怎么就忘记这个了呢?王家主如此做,是要毒死他们啊。”神安接过瓶子,立即兴奋地说。
他当然知道王宫南的血是混沌血,并且也知道混沌血是尸毒的克星。在玉隆山时,王宫南就用自己的精血掺和到其他血中,让喝到血的青眼僵尸基本死光,蓝眼僵尸也是死了不少,从而让僵尸内部产生了恐慌,大大减轻了战斗的压力。
“一切,全拜托前辈了。”王宫南对神安一躬身说。
“唉,王家主,你也太客气了。我能有今天这个成就,全是依仗王家主的帮忙,我倒是至今都没有对你说声谢谢啊。好,我去了,那床上的前辈和王安五处境不妙了。”神安叹息着说,然后一闪身,就向那八具僵尸冲去。
此时,火宗主虽然有王安一带着二一和二八来帮忙,但二一和二八毕竟只有十阶一级的战斗力,王安一对僵尸放出的毒气又很忌惮,所以他们三个只是对那些僵尸起到骚扰的作用,并没有给火宗主的险境带来多大的改观。
那张床,此时已是没有旋转,而是静悬在虚空中,有四只僵尸的手都是抓住了床脚,在用力拉扯。还好,那张床看来是很结实。
此时,床上似有无数只手掌在挥,产生的全是虚幻的掌影。那些僵尸伸手想去抓床上的被子,手都是被床上挥舞的那些掌影弹开。
这些掌影,只是击开抓来的僵尸的手,却是不对僵尸发出攻击,完全是处在防守之势。床上的被子已是凸起很高,像是里面蒙着一个人。那一只只的掌影,都是从被子上显化出来的。当击开僵尸抓来的手或是击空时,手掌都是快速消失了。
“哈哈,王家小儿,你这离间法真是太幼稚了啊。宗主是一宗的主心骨,长老所做的一切事,都是按照宗主的旨意的。我这样有分魂的能力不能明着告诉宗主,当然是为了不让其他势力了解我们宗的秘密罢了。而我所做的一切,却全是为振兴我们玄武宗的,宗主是理解我的,并不是我的私欲。
来吧,你不是做好准备同我们决战吧?还哆嗦什么?战吧。”玄尚也是大笑着对王宫南说。
“决战?是的,但胜负已分,你们这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
看看你们来参战的帝武者,没一人逃脱吧?皇武者呢?应该只有不到数十人逃走了。天武者和武王者,还剩有十之一二没有?如此的惨败,你们玄武宗还想凭什么立足于天下呢?
呵呵,不说这个,已是没有说的意思了。现在我来了,是来做收尾工作的,我王家这边的指挥权自己就是我了。只是不知道,你们玄武宗现在的战斗指挥权有没有变更?”王宫南却是露出不屑的表情看向玄尚说。
“呵呵,临阵换帅,你王家行事真是奇葩了。我们玄武宗做事有原则,宗主已是把这里的指挥权给我,这接下的战斗,自然是以我为中心了。怎么着,王家主,你还有什么手段吗?使出来吧,我接着。”玄尚却是立即笑着说。可惜,他没有看玄圆,此时玄圆的眉毛是皱成了一抓了,显得内心好是憋屈的样子。
“好,那现在战斗就开始吧。不过,你还是小看我了知道不?我真的还有后手,我的师傅还没有出来参战。对你们玄武宗的这一战,是我王家彻底崛起之战,我师傅自然要在这一战中占有大大的功劳。
师傅,出来吧。”王宫南点点头说,然后传信给红紫衣世界内的老鬼,让他出来。
“嗖,嗖!”但是,出来的不止老鬼一个,竟然还有一张床。
“啊!”老鬼的出现,玄武宗的人一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那张床的出现,玄武宗的人都不由齐声惊呼一声。连那没有表情站着的八个被玄尚控制的僵尸,也是身子做出了立挺的反应,像是紧张了。
“北叔公,这里有大姐照看我足够了,你快去战斗,快点结束战斗,免得夜长梦多。王家成员听令,在神安前辈和火前辈的帮助下,王家崛起之战,开始!”王宫南却是不管玄武宗人的反应,就立即下达了作战命令。
“杀!”王宫南的话一落,王家成员立即就毫不犹豫向着玄武宗的人冲去。
战斗对象基本没变,玄圆还是对战王石大,玄武宗的神武中级和初级还是同那些石化兽战斗。而玄武宗的高级,还是同王安一等人战斗。不过,此时王十九等四只石化兽,却也是参与了神武高级的战斗。神安此时还是没有去参战,但却是离王宫南很近站着。老鬼却跟着王南一声不响地冲向玄尚。火宗主的那张床却是呼呼地旋转着,撞向那八只僵尸,他竟然是以一敌八。
也很是奇怪,那八个僵尸看到火宗主的床撞来,却是不分开来,而是围成了一圈,向着床收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