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我想要同火堂主的部下来一场比试,无论是单挑还是双战,或者车轮战,我都一个人接下,生死由命。”王远采说。
“呵呵,这个,你向我请求是没用的,这得看火堂主给不给面子了。”王宫南立即笑着说。
“啊!不不不,王家主,我此次邀请你来,是我们十多年不见而相聚一饮的,我们两家,永远不会拳脚刀枪相向。”听了王远采同王宫南的对话,火堂主大吃一惊,立即摇摆着手说。
“火堂主,这并不算拳脚刀枪相向,我们都是武者,这叫切磋。”王远采说。
“是啊,火堂主,我们两家虽是友好,但这是武道世界,相互切磋,以求互相学习,这还是有必要的嘛。或者,就在这厅前,作为我们饮酒助兴怎么样?”王宫南说。
“这个,唉,既然王家主如此说,客有所求,哪有主不给方便的。好吧,我来安排人。但是,刚才这位女士说生死由命,我看还是免了吧,就点到为止如何?”火堂主迟疑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
“呵呵,火堂主,虽我说是生死由命,那是如果有人出手要了我的命,我要我家主不计较。但同我切磋之人的命,我懂得轻重,最多断他一只手一条腿,不会让他失去生命的。”王远采笑着说。
王远采这说话很霸道,任何人听了都会七窍生烟。但是,火堂主却是一肚子火吞在肚子里,不敢冒出来。
“哈哈!真是巾帼英雄呀,好,火雄,你就同这位女士过过手吧,注意出手轻重。”火堂主其实是气极而笑,他立即叫来身边一人说。
“是,堂主!”立即,一个五大三粗的人闪身而上,对着火堂主拱手说,然后双脚横移,一下就出现在王远彩面前。
“好,上酒!我要与王家主痛饮!”火堂主又是大声叫道,然后也不坐主人位置,而是拉过一条单人凳,在王宫南对面坐下来。如此,等下比起武来,他二人都是成侧视之势了,谁想出手救谁,都是难能办到了。
不一会,就有人抱来酒坛,捧来杯具,放到了桌上,并且筛满了酒。
“来,王家主,为我们十几年后再次遇面,干杯。”火堂主举起酒杯向王宫南示意了一下,也不等王宫南回应,就头一仰,一杯酒就下肚去了。
“好说,干!”王宫南也不迟疑,立即端起酒杯,也是一口饮干了。
“好,我宣布,比武开始!各自请尽力!”火堂主“嗵”地一声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就大声说。
“我叫火雄,本是好男不与女斗,那就请你留下名吧。”火雄不齿地对王远采说。
“武不分男女,难道武学还有阴武学和阳武学之分吗?我倒是听说有阴招之说,但我不会。怎么,想以双掌接我的剑吗?我是用惯剑了,人在剑在,剑弃人亡。火雄,你用什么兵器,取出来吧。”王远采说。
“王家主,请问,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王宫南抱着虎鹰刚坐回座位,就有一人从远处跑来,挤过围观尸体的人群,跑到王宫南的车前对王宫南拱了拱手问道。
“哦?我不认识你,你问这个干什么?这是平沙城,是我王家的祖地,我在平沙城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应该不要向谁通报吧?”王宫南看着那人冷冷地说。
“哦,不不不,王家主,你误会了。我是地火宗的人,我是想问,如果王家主没有要紧事,我们堂有早就有邀请,想请你去聚聚。”那人立即摇着手,惊恐地说。
“哦,原来是火堂主前辈的人呀,你怎么不直接说呢?我这不正是去赴约的吗?”王宫南说。
“呵呵,可是,王家主,你这排场,好气派啊。”那人尴尬地笑着说。
“哦。你有所不知呀,当年我刚回平沙城家族里,火堂主对我是爱护有加呀。如今又邀请我去做上宾,我不摆摆场面,哪对得起他老人家的面子呢?”王宫南说。
“哦,多谢王家主,王家主真是给我们堂主太大面子了。”那人立即说。
“喂,我说地火宗的兄弟,你是来接我们家主的吗?如果是的话,就前面带路,不是的话,就别在这里阻塞交通,我们家主的车要走了。”王远烈却是立即对那人喝道。
“哦,是是是,我是受堂主之命,特意来接王家主的。我带路,我这就带路,我前面带路。”那人立即点头哈腰地说,“扑刺刺”地冲到了那十二头兽的前面,头也不敢回,就向前走去。
很是奇怪,他一走,本站在这里不动的十二头兽竟然同时扬起蹄子,就“嗒嗒”地跟了上去。
“父老兄弟姐妹们,我这是被火堂主邀请去做客的,你们看,他都亲自派人来接我了。作为晚辈,我盛情难却呀。
但是,我刚才杀了那只鸡,我就没时间处理了,还望辛苦哪位帮我清理一下,把地上的鸡血鸡毛弄干净,回头去王家领辛苦费一百金币。”车子“吱呀吱呀”地启动了,王宫南立即转过身子对围在那里的人群叫道。
“王家主,你快去赴约吧,祝你玩得开心。这里区别小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们自然有人会处理好的。回头,我们也是不会客气去王家领赏的啊。因为,王家主杀了一只鸡都把狗吓坏了,这狗再不敢乱咬人了,这是可喜可贺之事啊。”立即,人群中有人对王宫南应道。
“好,那就多谢兄弟了,回头我再请你喝酒。”王宫南对着人群拱了拱手说,然后坐正身子,让兽车拖着他慢悠悠地走着。
……
“哈哈!王家主,欢迎欢迎!呀,你这排场,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啊!”地火宗在平沙城的分堂在望了,远远的,火堂主就站在门口看着王宫南拱着手大笑着说。
“火堂主前辈,劳你亲自迎接,我担当不起呀。你是我的前辈,又是我的恩人,这排场不为你装,那哪对得起你老人家呢?”王宫南在车上站起来回拱着手说。
“哈哈,好说好说。我虚长些年岁,王家主重仁义之人,我也就接受了。但王家主说我是你的恩人,这就无从谈起吧?”火堂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