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对卢俊义被逼上梁山,不管不问。林冲跟着晁盖攻打曾头市,与史文恭也没有交集。后来,林卢二人看着史文恭被杀,也不求情。这三人的关系,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呵呵,宋郎君多礼了,不值当如此夸奖,”周侗听到两名被夸奖,也是与有荣焉,心里颇为欣慰,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一礼。
只是,当他想起史文恭时,却又高兴不起来了。
对于史文恭变成现在这般样子,他有些遗憾地说道:“文恭学武到十八岁的时候,去游历江湖,本以为能够扬名立万,哪知出师不利。在他擅长的枪棒功夫上,败在了铁棒栾廷玉的手上。却说那栾廷玉有万夫不当之勇,早年就名传京东,年岁又大于他,失败之事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在此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怀,练起功夫来,也愈加凶狠,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周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哎,哪知他练功太过急躁,以至于劲气冲顶,于脑穴有损,有些失了些灵性,为人不晓世故,行事不知变通。只要他一发怒,就会失去理智。
而我当时游历在外,却没能及时发现指正于他。
从那以后,我那弟子的脾性愈益暴躁,时常发怒,更是受不得别人的激。也只有我能管教他,所以时常带在身边教导,希望他能对江湖之事多些了解,只是,哎,只是似乎毫无作用啊。”
从周侗有些失望的语气中,宋公明感到,他是真的很关心这个徒弟,或是觉得亏欠这个徒弟。
宋公明想到刚才他对史文恭的做法,似乎有些过分,对一个练功把脑子练坏的人,不该计较过多,有些失之大度。他便拱手道,“刚才与史兄发生冲突的事,是宋某有些鲁莽。我不知其中缘故,耍了些小聪明,让他有些难做了,还请先生见谅。”
周侗毫不介意地说道:“唉,你不用道歉,都是他的过错。你只不过见有不平事,才会出言相激罢了。”
宋公明沉思了片刻问道:“先生,既然史兄有意于沙场立功,为何不成全他,以史兄的身手,杀敌建功,应该说是探囊取物吧。”
周侗连连挥手:“不可,他可不行啊。”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