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木布泰进入帐篷之后,果然觉得好多了,见到桌子上苏麻之前端上来的草药,感觉其中热气稍稍冷却,此时冷热刚好,正是饮用之时,便端起碗后,一饮而尽。
只是,喝下之后,总是觉得味道与平日不同,有股酸酸涩涩的怪怪感觉,暗忖,莫不是怪怪出去一会儿病情加重缘故,导致自身味觉出了问题。
念此,也就没有继续多想,便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休息。
一盏茶之后,躲着的两人便见袁熙独自一个人,自远处直往此处走来。
袁熙今天见到人传话,布木布泰要见自己,还是感觉比较吃惊,不知道布木布泰有何事?要知道自落水事件之后,这几天自己去见她,想与其更进一步,其总是避而不见。见苏麻喇姑在此,自己也不好强闯进去。
今日,忽然听到其要见自己自是感觉诧异不已。
一进入布木布泰帐篷之内,袁熙诧异更甚,里面除了躺在床上的布木布泰之外,便没有其他人在此,就连其一直拿着当挡箭牌的苏麻喇姑也不见了。
见此情景,不由暗忖,这时怎么回事?就算布木布泰真有急事找自己,怎么不会让苏麻喇姑在此,难道他就对自己为人这么放心不成?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当下,又想到刚刚那个叫自己来此之人,好像很是眼生,不是像是布木布泰麾下的满清侍卫,想到此处,心思一转,想到了什么,便暗道不好,当下右手握住胯间的宝剑,对着睡在床上的布木布泰叫唤道。
“不知夫人,今日叫我至此,有何要事?”
一声呼唤之后,半响不见回答,袁熙内心更是谨慎了,暗忖,难道真的有什么变故?
念及此处,不要内心紧了紧,右手紧紧握住剑柄,下定决心就准备撤出帐外,招呼手下过来再说,以免大意之下,中了别人陷阱。
就在这时,忽然布木布泰之处,传来一股呻吟之声,袁熙听此之后,这种声音简直太熟悉了,不由面色奇怪,熄了退却之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的直接走向布木布泰。
却说,今日布木布泰喝了那碗伤寒草药之后,便感觉有股怪怪的酸酸涩涩味道,待其自身到床上休息之后,便感觉浑身滚热,躁动不已,而且感觉意识有点模糊。
当下见此,还以为自己病情又加重了,随即之后,便感觉有人进入帐篷之内,待听到袁熙问话之后,虽然知道其问话内容,可就是不想回答,也不想说话。自然对袁熙的问话置若罔闻了。
一会儿之后,随即,又感觉自身燥热越发严重,遂而,布木布泰忍不住的呻吟自语起来。
当袁熙走进床边之时,便见布木布泰此时衣裳不整,满面通红,双眸紧闭,口中不时发出呻吟恸恸,见此,袁熙一愣,暗忖,难道这娘们,病情加重了,这时这样子怎么这么奇怪?
于是,又喝问道。
“夫人,你没事吧!”
见其没有回答,袁熙见此,弯腰低头仔细查看,又用手在其脸上额头摸了一下,只感觉烫手不已,当下又呼唤了两声。
就在其准备出去,叫唤军医过来之时,便见,布木布泰睁开了双眼,对其愤怒而视,袁熙见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错愕不已。
布木布泰见有人把弄自己额头,终于强自恢复了一丝清明,一张开双眼,便见袁熙那可恶的嘴脸和其拿着那根猪爪在胡乱的拨弄这自己的额头。
见此,又想到前些天其对自己的亵渎与轻薄,当下明眸含煞,怒目而视,用出全身气劲叱喝道。
“滚,不要你管,你给我立刻滚出去,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