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车赶山一口血涌上来。
“男人都该死!”不知何时一脸冰煞的烈火站到了车赶山身前,同时看着叶往尘道:“而你,又有什么资格讲条件!”
“住手!”颜秀暗道不好,寒冰已手持铁索挡在颜秀身前。
“噗”的一声,铁索穿透了车赶山前胸,车赶山闷哼一声,铁索扬起,卷着车赶山抛落山崖。
“保重!”车赶山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叶往尘耳际越去越远。
叶往尘忽然扶着栏杆一纵而下,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车大哥你因我而死,我岂能苟活?”
叶往尘感到下坠的身体骤然挺住,身体被缠住迅速向上而去,却是冰火双煞用铁索把他卷了回来。
“啪!”的一声,寒冰一巴掌拍在了叶往尘脸上,“差点害死老娘我!你还想死?我要你比死还难受!”
“够了!”颜秀沉声道,“待完了这一桩差事,我颜秀定要亲去冰火岛拜访!”
冰火冷冰冰的看了颜秀一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石困早已等的枯燥之极,一把抓起叶往尘,背到背上,径直踏着腾龙道远去。
颜秀、冰火双煞不再停留,紧跟着离去。
空荡荡的腾龙道上,只余留一辆老马与那辆车在那里横着。
经常,人可以左右飞禽走兽;经常,人可以左右其他人;而经常,人却无法左右自己。或许,走在想要左右自己的道路上,本身就是一种被左右,只是,这却又是唯一的道路!生而为人,生而非天!那天呢?初而为天,初而非什么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