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大概,猫有的时候难得迷糊一下不是会很轻松吗?怎有那么多想要弄明白的傻子呢?”
傻子吗?闻言,叩首在地面上的圣人惠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的意思自己又何尝不知,但是以她的心境怎能允许自己如此呢。
“众人皆醉我独醒不是这么好做的,猫呢,还是要随波逐流的,不然很难活下去的。”
“这样不是很痛苦吗,猫若是如此这般,活着还有自我吗?猫生来不是来浑浑噩噩地过日子的,那样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剑索感受自己的衣角被人紧紧地牵扯住,一道倔强地声音传来:
“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不累吗?这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自己的心底,不累吗?怎么可能,当然累了,前所未有的累,而且还很痛苦。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下定某个决心一般,剑索转身微微蹲下,一双眼睛无比的清冷,探出一指点在她的下颚,随后微微用力将其抬起,让其双眸与之对视,这才出言:
“你说的对,说的非常对,既然这般,那我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剑索不收无用之人,哪怕给我当牛做马之人亦要有相应的能力,而你有这个价值吗?”
价值,对,就是价值,这才会让他不会敷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