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案登记册。”
墨子书说罢伸出一份文件给清涵影,清涵影拿起一看,是一年前的报案登记,有一处被墨子书用红笔圈起来的地方,上面写着照相馆失窃案,报案人正是郭晓晓的父亲郭长青,而内容处简单写着,首饰品及部分照片失窃,处理内容处则写着已寻回首饰并已归案。
“李齐死亡相隔不到一个月,郭家就发生了失窃案,而大部分失窃的还是照片,首饰品只是掩耳盗铃的把戏,”
“这是在于霄和纳兰汝雪碎尸旁边的两张照片,刚开始我的方向是向郭家去的,可直到我今天遇到李荣,发现那张照片。”
墨子书继续说着,把带有血迹被透明袋子装的照片摆在桌面上,照片上全是于霄和纳兰汝雪个人黑白照。
“碎尸案或许就是郭长青作的案。”
“动机呢?”
“因为有人曾经看见郭长青拜访过两家,而且根据死者家属的供词说死者最后见的人正是郭长青。”
面对墨子书的质疑,清涵影解释道。
“可也有人证明,案发时,郭长青正在为客人拍照。”
墨子书想起自己在酒楼里的奇遇,他猜到,这李荣身边的那个女孩,肯定有特异,见清涵影没有再吭声,墨子书继续分析着。
“郭长青的案子,我们先缓一缓。”
说罢墨子书拿起桌上的照片向清涵影演示。
“你仔细看。”
墨子书说罢,把三张黑白照摆在一起,只见李齐及郭晓晓的是摆拍,而二人后面的布画景旁边的大多都没有被卷起,只见有张布画景画着的应该是室内桌椅,而于霄背后的布画景底部正好与它吻合,纳兰汝雪的则是与边角处的一张风景图吻合。
“可……这些证据也不能足以证明李荣就是杀于霄和纳兰汝雪的凶手,”
“而且这李荣杀了人,为什么要留下照片。”
“怕是想把我们引向郭长青那条方向,只是他估错了郭长青,郭长青世代以摄影为生,已经深得那些达官显贵的官客信任,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至今没办法让他归案的问题。”
墨子书的解释,清涵影一脸恍然大悟。
“当然,光靠这些确实不足以证明是李荣杀的,直到我发现这张收监记录。”
墨子书说罢,把一本厚重并打开的记录本推到清涵影面前,清涵影拿起望眼看去,看到被墨子书用红笔圈出的记录,上面是收监一拦收监人的名字竟然是李荣,而报案人正是郭家人,而这一切是在郭家失窃之后的三天,报案登记册上的归案日期,可没过两天又被郭家人撤案并释放。
“那之后李荣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然后这张死亡记录就出现了。”
墨子书把证据一一摆在清涵影面前。
“这郭家人为什么会撤案?”
“怕是亏欠吧,郭长青和这个李荣,他们的长辈是世交,虽然没有再联系,李齐的死,郭家也没有好受多少。”
清涵影见眼前的证据,竟无言以对。
“那……,队长,既然有了这么多证据,是不是可以起诉他了。”
“我现在在等李荣的报告。”
墨子书靠在椅子上忧心忡忡。
“他兴许是知道走投无路才装疯的。”
清涵影安慰道,如果李荣的报告上显示他有精神疾病,那他所做的一切将不受法律的制裁。
“那名女子的档案找到?”
墨子书没有吭声,转移话题起来。
“还没有,在口水街报案的失踪人口中,也没有发现……。”
“继续追踪……。”
墨子书没等清涵影说完,拿起一旁的档案在另一本记录本又开始记下关键字。
“好的,如果没什么事……。”
清涵影见墨子书继续写着案稿,心知不便打扰,墨子书并没有抬头回答,而是埋头继续写着案稿。
“去吧……。”
“嘭咚……”,没等清涵影出去,门被墨夷鸠重重的砸开了,墨子书皱着眉头抬头看向墨夷鸠,只见那墨夷鸠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伸出一张纸。
“队……队长,西区区管组的支援申请书。”
清涵影连忙从墨夷鸠手中取下那张纸,并打开一看,只见他皱起眉头。
“队长,是卫生院,发现大量人体器官。”
“让兄弟们准备下,出勤……。”
墨子书放下手里的笔伸手整理桌面上的资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