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爷,我们这的名一般都是妈妈给起的艺名。”
柳曌笙见来了线索,赶忙向如烟问了起来,没等那如烟开口,那紫色旗袍粉头解释道。
墨子书等人看向高如微,心说:“原来那个是艺名。”
“如烟口中说的如雪是年初徐哥带来的一个小女孩,他们拿着批文到妈妈那报道,那会正好是让如烟训的她,可没过一个月,徐哥就说那女孩找到好人家了,让我们姐妹几个好生羡慕呢。”
“对呀……,对呀。”
紫袍粉头向众人一阵解释,其它粉头也应出声来。
墨子书心说:“这粉头知道很多事情,怕其她粉头说漏了嘴,全由自己来应付,看来……,只要撬开她的嘴,案件定有进展。”
“这位爷的要求的我们已经应许,那么轮到……。”
只见紫袍粉头看向坐在墨子书身旁的张果然和清涵影道。
“队长,问什么呀……。”
张果然附耳轻声看向墨子书。
“问她的名字,地址,家庭。”
“哦……,你叫什么名呀,家住哪里,家里几个人。”
张果然不解墨子书这么问用意何在,朝那粉头问道。
“这……不是一起问的吗。”
“怎么要一个一个来的吗?”
其她粉头心有不满叫嚷了起来。
“这本来就是一个一个问的游戏。”
墨兄的问题多了,就当你们也一个一个答了不是,南宫翼解释道。
“待子如意,家住红楼堡。”
那名身着紫袍粉头瞪了瞪其她粉头向张果然笑道,可这答案明显不是墨子书想要的。
“既然是要求,怎么能这么随便的糊弄我们提出的问题呢?”
柳曌笙明白墨子书的用意附合怒斥了起来。
只见那如意一听,面露难看,脸也沉了下来,并低下了头。
“这位爷不知,我们红楼堡的规定,遇客不留名。”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要玩,我们就要玩真的,竟玩些虚的有什么意思。”
“既然你不想说,那便输了,既然输了就要认赌服输。”
见客人生气了,如意斜眼看向角落那几潭百年老酒,心说:“喝完一潭,命都没了,还是整整五潭。”
“这位爷,并非如意不说,不知道写在纸上可否。”
那如意看向张果然恳求道。
“只要说出来,什么方式都行。”
墨子书见粉头犯了难,可是又想知道,不想打退堂鼓便应出声来。
如意取来纸张,在墙角写着什么,然后向张果然伸出一张纸,其她粉头都想凑个热闹,被如意瞪了回去。
张果然看了一下,把纸伸给墨子书,上面写着:温懿珍,家住:河阳北巷口51号,家里父母健在,有一弟弟及奶奶。
粉头们看到如意被人下了套子,心里总还想着要玩这游戏,可是又不想喝那几潭酒,纷纷围向如意,并轻声说着什么。
“各位爷,你们的用意,我们姐妹几人是知道了,只求各位爷手下留情,我们的家人都是清白的,放过我们几姐妹吧,后天……,我如意必登门重谢。”
如意走向众人轻声恳求道。
墨子书见粉头们似乎误解自己,向南宫翼点了点头,南宫翼则是一如既往搂住高如微。
“既然你的目的达到了,就随你吧。”
“那麻烦你后天到警署一聚。”
墨子书伸出折好的纸放进口袋,说罢众人已然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在老鸨和龟公脸色发黑的目送下众人走出红楼堡,对他们红楼堡来说,客户不留宿,是对粉头的不满意。
“那高如微,是否自愿留在这红楼堡里当粉头的。”
走出花巷街时,墨子书向南宫翼轻声问道,南宫翼的回答则是出乎意料,原来那高如微自小便被人拐卖到这红楼堡里当粉头,自幼身心备受折磨,后在扫倌行动中结识了苏致平,苏致平虽救出她,并把她留在区管内勤部,可自从拐卖儿童的事情日益严重起来,需眼线时,她还是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众人对此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