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铁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日后有机会知道真相,可以拿此事吊吊花郡王。
“核算核算,年方十八,按这个数目,你应该有十八件生辰礼物,其它的是什么呀?”
“没有其它?”
“什么意思?”
“少帅哥,你要是兄弟,就别说,说了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想想钱进之前的荒唐行迹,归纳为一类人,一种路数,再说这三王爷做事情循规蹈矩,方方正正,又是三军掌事之人,必定是军事化教育理念,钱,自然严格管理,她笃定道:“我弟弟借银子花银子,又从父母口袋骗银子,只为了还银子,你花郡王手中的宝贝不会也典当还债了?”
一语道破天机,这小灵子真不像整日关在闺阁的女子,多了许多内在不一样的感觉,他似乎真的喜欢上了小灵子,温柔地说:“小灵子,这话可不敢胡说。”
“看起来了是真的。”
良久。
坐在长椅上的风总管计算着,已经耽误了些许时间,催促道:“别让王爷等的太久了。”
“差点忘记重要的事情了,赶紧走。”
……
“天色昏暗,还来叨扰王爷,真是不应该。”
“什么叨扰不叨扰,为了儿女,我们两家早就应该坐在一起,为他们的终身大事筹划筹划。”
“近年来,王爷操劳军事,钱某一介草民,哪敢让王爷分心。”
“说起军中事务。近几年,作战的全部物资,好几次都是钱老爷大公无私的捐赠,才保障我军实力,战胜敌军。”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再说没有国,哪有家,说句明白话,哪有我钱厚挣钱的机遇,哪有我钱厚为国效命的机会。”
“本王佩服。”边说边张开右手,示意座位,礼貌道:“挨着本王坐。”
钱老爷紧挨王爷落座,细察圆桌布置,碗筷数量为五,不是两个人,是五个人,小王爷自然不会少,剩下两位是王妃和郡主,或者是方少帅和灵儿?正思量着,几个人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
“下次练武,不准动真。看看都成了什么样子,让人见了笑话。”
“年轻人,好的快。”
才与钱老爷交涉,知道其厉害,心中仍存回避之意,靠紧花郡王排排站,一同行礼,道:“王爷安好,钱老爷安好。”
故意躲在身后的钱灵慢慢地露出了头,瞅了瞅胖爸比,状态还算不错,就缓缓地移步到方界身侧,依照行礼,道:“王爷晚上好,爹爹晚上好。”
“来来,都坐下。”
钱灵侧转头部,附耳细语道:“少帅你坐在爹爹身边,帮我查查那钥匙是否别在他的腰间。”
自然不愿意,没等商量,方少帅直接将花郡王轻轻拉了一把,差点磕倒了,还好钱灵手扶了一下,站在了钱灵的前面,笑盈盈道:“没站稳,失礼了,失礼了。”
这一磕就磕到了钱老爷身边,又不好意思动来动去,眼看着钱灵坐在了父王身边,少帅挨着坐,自己只能紧着钱老爷坐。
“风总管,开始吧。”
说着,风总管将菜罩揭开,依次又揭开主菜上面的碗盖,说:“各位,请慢用。”
退一旁的风总管本想杵着待命,王爷却挥手示意退下。
王爷起身夹上一块东坡肉盛给钱老爷,道:“这是王府小厨房最可口的菜肴,刚出锅,尝尝鲜。”
胖爸比拿起碟子盛上,客气道:“王爷客气了。”
咬了一口,夸赞道:“肥而不腻,入口滑-润,口齿还留有余香。”
天啊,就一块肥肉,也太夸大其词了。是真好吃,还是虚伪的奉承。
礼尚往来,胖爸比也起身手握执壶,往王爷的尊杯中倒酒,少帅和花郡王坐立不安,同时站立,走向胖爸比,花郡王落后了一步,少帅拿来酒壶,向各位斟酒。
钱灵真像个佛爷,稳坐泰山,不变声色,但不知道她那小脑瓜正在想什么?
自从两家订立婚约,私下鲜有来往,一个是掌管军务的王爷,乃当今圣上的三哥;一个是天下第一富商,乃当今圣上的岳父,高傲的两个人都未迈出第一步登门造访,久而久之,婚约在,情感全无,两个年轻人也从未谋面。今日若不是钱灵从中作梗,恐怕是相见不相问,甚至当年订下的婚约成了一纸空文付了流水。
“本王再恭敬钱老爷一尊酒,敬你心怀天下,救济臣民。”
又站立,陪着喝酒。
“与王爷相较,钱某点滴付出仅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互相吹捧,真没意思。
这时,花郡王使眼色与钱灵,朝着目光锁定的方向望去,腰间确实有数把钥匙,心中甚是欢喜。
此时的王爷对于婚事难以启齿,一个劲的敬酒,一个劲的吃菜,而胖爸比你来我接,你不来我沉着冷静,这不是刀剑相见的战场,却是无声的战场,看谁能磨过谁?心智的较量更耗人。
这就是一场尴局,钱灵只能推波助澜了。